是当世高人,虽然与你对阵时他决不会使用飞剑。但道长一手先天罡气已入化境,实不是你现在的功力能抵挡的下来的。不如你我暂且服低,反正暂时留在玉阳山中又不是大不了的事,终不会有性命之忧的,日后我二人再去找寻龙也是一样。” 为防张入云一时意气用时,雨嫣然此时语气甚是轻松,及到后来,竟是笑了出来。 张入云见她果是与众不同,一丝不以二人会被昆仑长老擒下而担心。且言语中说的虽轻松,但日后找寻虬龙的志向,却是不见动摇,心下激动处,却是朗声说道:“还请雨姐姐放心,小弟技虽不堪,但也有些小意思。真论起本事来,与这位道长自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但若是只避一式,却也还有法可想。只请姐姐站远些,莫让小弟心有顾忌分了心。”说完手一伸,却是送雨嫣然,行到十丈之外。 雨嫣然见他说的如此笃定,心里虽有些不信,但还是依言立在一旁,却又将腰间琉璃赤光剑取在手中,只为真有不测也只得双方撕破脸相斗了。 天矶道人见张入云慢慢走了回来,却又选定了一地站好,又对他说道:“我一手罡气刚猛,因你是后生小,劝你还是摆好架式再接我这一掌吧。” 未想到张入云此时却是一丝不做傲态,闻得老道长的奉劝,却是笑道:“前辈吩咐,敢有不遵。”他话虽说的随便,但身上却不做一些花巧,只将前足一探,跟着双手一分,一身劲力提到十足,却是全身上下骨节如炒豆般的咯咯作响,双目功劲到处,却是如两盏明灯一般,直能放出神光出来。 一时功劲催到极点,张入去周身上下的空气都仿佛都被波及,竟似有似无的在微微震动。张入云身量虽不高大,但此刻在旁人眼里,却如一尊熠熠生辉的神像立在当场,周身上前几如披了一层圣光一般,实不容人逼视。 天矶道长不想他只年纪轻轻,竟修得这一身纯正气功。且一付外家伏魔神通,竟比内力还要强盛许多。心里怜之意又起,一时疑惑,止不住的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师弟。却见那长须老者,此时也正望着自己,二人目光一对,心内都已明白对方俱是和自己一样的心思,不由都得微微一笑。 当下天矶道人右手探处,却有一团紫光生出。时间不大,本只腕豆大小的光珠,已是化作了手掌般大小的光球。至后来终于止住势头不再放大,却又是生出耀眼夺目的光华来。 周围环视的昆仑弟,俱都未想过仅凭人力,竟能修到如此本领。一时竟都忘了与张入云的恩怨。而是张大了眼睛只看本门这位资深长老,到底能施展出什么样的手段来。 张入云见天矶道人功力如此恐怖,虽是早有所料,但此时亲眼见了,仍是不由的心下震动。当下面上一丝不露,却是将左手提了起来,劲力催动之下。那手中所戴的流星指,竟被他将那一点星光逼至笆斗般大小,却将他人大半个身护住,一时虽是不比天矶道人手中精球光华夺人。但在对方如刀刃一般的劲气之下,仍得一直屹然不动,不见一丝畏缩。 众弟见他仗兵器之力,虽是心有不屑,但天矶道长是何身份,此时又哪里能为自家长老事先没有交待,而与之分辩。且张入云虽得兵器之力,但一身功夫,终究是独群伦,众人虽有心出口,但见到他一身真实本领,也不由哑然止了口。 天矶道人见张入云手中流星指,却一线也不放在心,只笑道:“年青人,可准备好了!” 张入云笑答道:“早准备好了,您老就些动手吧,此时天色已晚,后生小还想趁天没黑下山去呢!” 天矶道人听了只哑然一笑,却轻声说道:“准备好了就好。”说完也未见作势,只将手掌一放,其掌中光球,竟已电射而出,直往张入云当胸打到。 张入云见那光球来的好,猛地一声暴喝,即将手中光盾迎了上去。待又见那光球自始至终,只是手掌般大小,忙又将手里光盾收小了好些,如此一来,所能遮避的范围虽小了许多,但那光盾上的银光也随之凝炼了许多。 张入云心下早有算计,以自己功力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硬接下对方这强劲的罡气。此时,见那球已然袭体。即是弓足一探,右手切在左掌之上,举全力相迎,却与此同时又将那光盾侧过许多,意欲只将对方罡气解下就可完事。 果然那罡气打在张入云光盾之上,虽也把他打了个周身骨头噼叭作响,但到底全部劲道只不过落在张入云身上三四成而已,一时倒也被他轻轻避过。 天矶道长见他虽仗了巧力,但手法拿捏却是妙到了极处,足见他一身功行不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