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有性命之忧。” 隐娘却道:“哼,就凭她的那点本事,我还不放在心上,何况杀人,就一定要武艺高强杀地了的吗?我只需要和她说我知道你的下落,到时寻机下手暗算岂不省事?” 张入云听她如此地狠话,心里有些着急,但口里仍是装着冷笑道:“只怕没那么容易,你以为人人都像我这么笨,会被你暗算地到?沈姑娘心智武功,都比我高的太多,你是不会得逞的!” 隐娘也冷笑道:“如此正好,那我非杀她不可,不然如何服得了你,也需得让你看看我的手段。到时我就算偷袭不成,还可以用毒,再说等我和她说你已落入我的手里,她到时为心疼你,一身功夫自然施展不开,十成功夫怕只剩下个五六成,那时我自是手到擒来。等把她杀了之后,我看你还有何话说。” 张入云没想到她竟这么毒辣,偏又说地话,都是又有些再理,心里焦急,便无心和她斗口,于是说道:“我二人斗口,你何苦把旁人带进来,我知道我斗不过你,甘拜下风就是了。实和你说,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你杀了她于你有什么好处,还要再为自己树下强敌,到时我自恨你,你交待我办的事,就不尽心了。” 隐娘听他说的话,虽仍是倔强,但口气却已是服软,不由有些得意,但只觉得是为了怕自己伤害沈绮霞口出此言,却又不甚满意。口中仍冷声道:“谁稀罕你说这些……。”她此时已察觉还俯在张入云身上,甚是不雅,忙从翻身下床。可待见床上,已落下了自己不少头,忙一声惊呼。口里说了声“该死”,手上忙拾捡起来。 张入云见她眼力极好,下手又又准,只片刻间就将床上所有青丝捡起,也不由地不佩服,可正在此时,忽见隐娘将被一揭,自己一下赤身露体在她面前。虽是自己这些日已经被对方看了个通通透透,但此时却还是白天,不免还是很不好意思,口中急道:“你做些什么……,哎哟……。”他话还未说完,隐娘却已扯住他的头,连着他的身一下提起,登时痛的他泪水直流,口中呼起痛来。 等他先要叫骂,却没想到隐娘已先开口骂起他来,只听她骂道:“该死,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的毛。”说话间,双手却是不停,要将两日来张入云落在床铺上的毛捡尽,只是张入云身上的毛,不比自己的青丝好捡拾,纵是她眼力手法均异常人,一时间也捡不完。到后来直惹的她火起,扬手又反抽了张入云一耳光。 张入云前番几次挨了她地打,还可勉强说是事出有因,可这一回他却挨打挨地莫名其妙,实不知这世上还有人会被丢落毛而被打的道理,何况自己也在这屋内住了十多日了,前番也不见她为此事打自己,可如今却又为这事如此大雷霆,心里一时不明白,也是气恼异常,刚要和她理论,却见隐娘好像如他肚里蛔虫一样,已先自怒视着自己,一时害怕,却把到了嘴边的话,也给咽了回去了。 隐娘只一将床上的毛捡净,便走到炉火前,欲将毛焚烧了,可两日下来,炉火早已熄灭,她又少不得要找来火石取火,如此又是一番周折,心里是恼怒着急。等将毛烧了,她忽然又瞅见,当日自己吐在地上的鲜血,心下大骇,暗骂自己怎么这么糊涂,忙捧了清水,仔仔细细的将地上的血迹擦干净,直到不留下一丝一毫,方住手。待她将手中诸事做完,却又开始烧起热汤来,看意思,仍是要替张入云洗澡。 一会儿功夫,各样器具便已备齐,张入云见隐娘又向自己走来,口里忙道:“腾前辈,在下现在手足已勉强能动,洗澡这样的事情已能自理,还是不劳前辈您代劳了。” 可隐娘拿管这些,走到他身前,就将其抱起,放入水中,欲待洗涤时,忽然犹豫了一下,好似想起什么事来,便走到外间去了。张入云见她走了,先以为她见自己已能行动,也不好意思,再替自己清洗,心里正松了一口气。 可只稍待一会儿,却见隐娘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剃刀来。张入云见了,心里便觉不妙。果不其然,只待她一到了张入云的身边,便举刀往张入云的头皮上落去。 张入云忙惊呼道:“你要做什么?”隐娘不屑道:“做什么,你自己还不明白?” 张入云道:“身体肤授之夫母,你又不是我的亲人,凭什么剪我的头?”隐娘道:“我救了你的性命,只剃你一点毛算得了什么!”说话间,已然下刀。 张入云忙偏过头去,急道:“哪可不成,当初我可没要你救我,再说了,你救我也是另有目的,现在却要来剃我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