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场烟花盛会,才刚刚开始。 …… “嗯……” 竹隐尘仰起头,手指插在宿离的发丝间,湿润的黑色长发附着在他的颈侧,蜿蜒盘旋,如同一条条黑色小蛇,游走在那白玉一般的肌肤上。 高高扬起的脖颈将脆弱而性感的喉结暴露在窥伺者眼中。 宿离盯着那处凸起,张口将其含住,舌尖轻舔几下,牙齿微微合拢,研磨咬弄着。 咽喉命脉被他人啃咬的感觉触碰到了竹隐尘对危险的警戒线,头皮发麻,心脏剧烈跳动。 身体上的薄弱之处落入本该防备的人口中,只要宿离用力撕咬,就能将他的脖颈咬断,生理和心理上同时生出的强烈刺激让竹隐尘忍不住后退。 本就向后倒去的上半身躯体弯折出更大的弧度,腰部却被终于捕捉到猎物的魔气牢牢钉死在原地,绝不允许其中途逃走。 水面上的波纹绵延不绝,龙翼不断将泉水掀起,发出阵阵水声。 竹隐尘抓住宿离的头发将其拉开,呼吸幅度拉长,加深,缓慢而沉重:“宿离……你是……属狗的吗?” 和一只饿了八百年的疯狗一样,哪里都啃,竹隐尘感觉他的脖子和胸前某处已经已经快麻木到不属于自己了。 “不是,我的生肖是蛇。”缠住猎物就不会松开的贪蛇。 宿离舔过唇角,眼中是被打扰到的欲求不满,手上动作更加放肆。 “玄琴,我的房中术学的很好,让我试试,一定会让你体会到何为极乐。” 竹隐尘在令人丧失理智的疯狂中坚守着底线:“你把魔气撤掉,我也可以试试……让你感受一下。” 魔气勾上龙翼,在翅膀内侧游动,竹隐尘闷哼一声,抓着宿离头发的手失去几道。 宿离再次低下头,贴近他的耳根,低声轻语:“玄琴太生涩了,不行的。” 竹隐尘失神的眸中艰难维系着一丝神智,此时又划过强烈的不满:“你,凭什么?” 同样都是第一次与人做这种事,凭什么宿离就能玩出来这么多花招,还敢出言嘲讽他,凭什么说他不行! 竹隐尘判断宿离在这之前和自己一样没有实战经验,自然不是因为信任他的人品,而是清楚宿离的傲慢与挑剔。 “我可是在确定自己心意后一直在幻想着,该如何触碰这具身体,如何扒开你的衣服……” 宿离对着耳根下方的皮肤轻轻吹了口气,顺着修长的脖颈移动到锁骨,在上面吸吮出一个又一个红印。 “如何在这片皮肤上留下印记。” “如何彻底占有……” 话语中浓郁的侵略感让竹隐尘本能感到威胁,语气不善道:“你就继续幻想去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