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了。 曾有人说过,每一天睡下前期待着第二天醒来的人,是幸福的。 我深信不疑,我是个生性乐观的人,坚信着事在人为,这世间之事没有能够难得到我的。 直到梅蒂告诉我,她想要成为图特摩斯的妃子。 这样的失眠是痛苦的,哪怕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可大脑却不肯停歇。一些我们过去相处的片段被强制演映了无数次,让我想要逃避也不行。 在图特摩斯的怀中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我不舒服地动了动,想要调整个位置,不料却惊醒了他。 “静怡,你也睡不着吗?”图特摩斯的声音忽然在我背后响起。 我一惊,本不想作声,可图特摩斯似乎并不给我装死的机会,他自顾自地说道:“你以为你的心情欠佳,我会无知无觉么?我的心时时刻刻都在你的身上,你有些许的不愉快,我就比你自己还要紧张。 静怡,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不要因为别人的错误而惩罚自己。” 他说着,伸出手将我的身体掰了回来,我们两面对着面,呼吸之间,轻易地便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 “你知道吗?在赛博拉尔的郊外,有几个时刻战事紧迫地我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可是每当这时候,我就会想起在底比斯,我心爱的人还在等着我回家。 我还记得你说过,我们的孩子将会在将来继承我的位置,成为两土地的主人。 就是这些念头支撑着我,度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时光。可是当我回到底比斯,面对的却是这样满怀心事的你。 静怡,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吗?因为我抛下了你,去实现我的野心?”说到此处,图特摩斯的语气里除了担忧外,又多了几分伤心。 我听得心一揪,早将什么装睡忘到了九霄云外,伸手捧住他的脸,焦急地问道:“这次远征,你可伤到了哪里?” “本来没什么事的,可回到底比斯,却被你伤到心了。”图特摩斯竟然用略带撒娇的语气埋怨道。 我这才知道自己又上了当,一巴掌便拍在了他裸露的胳膊上。 “你都多大了,还和我撒娇?!”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那一巴掌的脆响在黑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不一会,窸窸窣窣地声音便传进了我们耳中,那是阿努比斯走在光滑的地面上发出的响动。 过了一会,犬类的嗅探声传来,随后便是几声稚嫩地野兽呜咽声。 “是巴希拉,它饿了。你快放开我,我要去给它喂奶。”我推了推图特摩斯,催促道。 图特摩斯不情不愿地一边松了开手一边抱怨道:“这豹子怎么连自己喝奶都不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