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军备上优于另一方,那么手中就已经大抵是胜券在握了。 但显然,孙子的这句“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似乎给了他很大的启发。 我却一时语凝,我自己对这句话也是一知半解的,在梦里也不能随手掏出手机百度给他看。 这样重要的事,随意敷衍更是件不太负责任的事情。 我只好又露出一副高深莫测地神情,笑着告诉图特摩斯:“这就是我今天布置给你的作业,你好好的想一想,如何才能够做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等我下一次再来,我可要好好考考你。” 见他认真地点了点头,我松了一口气,提醒自己等醒了一定要好好的查一查百度。 “神使,我还能再问您一个问题吗?”图特摩斯有些吃不准地,犹犹豫豫期期艾艾地又问了过来。 我可真怕他又问一些关于治国方面的学术问题,让我答不上来。可一口回绝似乎也不太合适,我有些心虚地看着他。 “什么问题?你问吧。”眼下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要是梦能在这时候醒过来就更好了。 可显然阿蒙-拉并未响应我的呼唤,让我从梦中惊起,我只得乖乖陪着眼前的少年坐在铺了一整块兽皮的地面上,听着他期期艾艾地问道。 “神使,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却让我的脑筋飞快转了起来,此时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告诉他一个古埃及化的名字。 我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曾经在历史上留下过自己名姓的埃及女人。可不知为何,内心却生出了一丝抗拒,就好像是冒用了旁人的名字,顶替了旁人的人生一样。 可显然告知他我的真实姓名亦或是英文名,也都是不合适的,我的内心苦恼了起来。 图特摩斯是个缺乏耐心地孩子,他也不知我的苦恼,见我迟迟不语,他开始催促了起来:“神使,您到底叫什么?总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名字吧?” 他还会用激将法? 彼时我正在脑海里挑挑拣拣,想要找出一个最常见,又或是最名不经传的埃及名字来敷衍他。 可被他催的烦了,嘴巴快于我的脑子,不耐烦地蹦出了一个下意识的名字来:“那你就叫我达拉崩吧·斑得贝迪·卜多比鲁翁吧。” 这是一个过于荒诞且戏谑地名字,那首在国内风行一时的歌曲,完全是为了和好朋友去ktv唱歌时能有一首歌不让她抢我的麦克风才学会的。 为了记住歌里的这几个名字,我费了好一番的功夫,以至于它们如今就像是刻进了我的dna里,只要说出第一个字,接下来的字就会毫无障碍地从我嘴里说出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