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当真是图特摩斯三世的时期,哈特谢普苏特依然被称为女王,而图特摩斯又是一副少年的模样。 想必这位伟大又神秘的埃及女性还不曾攀上了权利的顶峰,加冕成为上下埃及的法老王。 时间大概在公元前1475-公元前1473年之间,我又偷偷打量了一眼图特摩斯的模样,在心里悄悄估算了一番。 一时间,我心下有些可惜,要是能梦到哈特谢普苏特的加冕典礼该有多好。 此时疑似涅弗鲁利公主的少女已经脸色难看地转身要走出庭院去,我不及多想,转身便要跟上她。在经过图特摩斯的身边时,我竟然听到他用有些失落的声音低声说道:“不许去!” 他伸手似乎想要抓住我,可他的手却穿过了我的手臂仿佛是在触碰空气一般。他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你真的是拉神的使者?” 我的脸绷不住了,有些想笑。这个看起来憨头憨脑的少年,怎么会是令后世推崇备至的图特摩斯三世呢? 我为自己的脑子默哀,它不正常,即便是在梦中也不该出现一个这样的法老王。 但我还是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故作高深地肯定道:“当然,我就是拉神的使者。” “拉神的使者缘何出现在此地,可是要为他的孩子指引前进的的方向!”他有些激动的上前了两步,想要伸手抵住我的肩膀。 可伸到一半忽然想起来我并没有实体,有讪讪地将手收了回去。 我冲着他摇了摇头:“不,拉神的使者现在要去看看古埃及的宴会是何模样了。”说罢我转身就跑,想要跟上已经渐行渐远的的队伍。 以其在这陪着这个还处于中二期的难缠小鬼,倒不如去哈特谢普苏特的宴会上开开眼界。 哪知好景不长,跑了不知有没有十米,忽然我整个人毫无防备地撞在了一堵无形的墙上。 这股力量太大,以至于将我弹回了几寸的距离,我呆呆地坐在冰凉的岩石地面上,看着涅弗鲁利一行在我的眼前渐渐远去。好吧,看来周公也许只允许我今日走到此处了。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地面,此时的地板光洁如新,远不是我在现实中见过的那些沙漠中的遗迹饱经风霜的模样。 地面还被完好的保护在重重屋檐下,虽然已经有了一些岁月的痕迹,但毫不损害它的皇家气派。 我忍不住又摸了摸,脑海里想象中这些石料自格贝尔·斯拉山附近的尼罗河东岸采石场中,被奴隶们自山体中开采出来,又经由堤道和船只运往底比斯时的模样。 果然是只会在所有考古工作者们梦中才会出现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