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堂?”都本奇怪地被迫低下头。 唐堂没有说话,探出头,凑上前,狠狠地咬上都本的喉咙。 “唔——”剧烈的刺痛传来,致命处被咬住。 都本下意识双手按住唐堂的肩膀,想把他推开。 可是唐堂却不允许都本躲开,他拽着都本的领带,力气不大,却不容拒绝。 都本稍稍用力,察觉到唐堂的不允许后,也就只能紧紧攥着唐堂的肩膀。 唐堂咬住都本的喉咙,把他的喉咙咬出血,感受血味弥漫到口腔,唐堂这才松开了嘴巴,安抚般地舔了舔他脖子上的血。 他轻声道:“我当然知道,木仓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危险,因为如果我想的话,我可以不用任何武器杀死你。” 唐堂带笑着的语气仿佛在夸奖都本,实则眼眸微转,对上了窗帘后,琴酒绿色的眼珠。 琴酒冷冷地看着唐堂,他知道,这是唐堂在对他说,明明白白告诉他,他能做,却不会去做。 他依靠在透明落地窗,不想再看唐堂和都本,侧眸看向了落地窗外。 耳旁是唐堂与都本交织的呼吸。 落地窗外,太阳绚烂的照耀着大地,他们的任务目标出现了,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到车前,组织安排的两位狙击手同时出手,一前一后,彻底绝了男人的生机。 额头出血的男人死不瞑目地倒下,繁华的街道出现枪击案,路人纷纷尖叫逃跑。 琴酒盯着躺下没气的任务目标,目光深深沉沉,折射不出任何的光芒。 唐堂! 唐堂在都本疑惑的目光下推开了都本,喉结处被咬开的血肉渗出汩汩鲜血。 唐堂伸出手,用拇指擦了一下。 他的指腹染上血痕,被擦拭干净得伤口不过一秒,又继续流出鲜血。 “你伤得还挺严重的,还是赶紧叫医生过来看看吧。”明明是罪魁祸首,唐堂这时却又显得格外无辜。 都本没有问唐堂为什么这么做,他盯着唐堂虚伪的关心,淡淡地说了一句好。 “对了,出去包扎,我不喜欢药味。” 即使面对唐堂任性的要求,都本也没有异议。 他随手按住还在流血的脖子,阵阵痛感袭来,仿佛唐堂依旧趴在他身上啃咬,他忍不住摸了摸伤口的边缘,然后转身离开。转过身后,他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有香烟的味道,那手木仓也不是他的。 是谁? 门咔得一声被关上。 唐堂看着都本离开的背影,又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把枪,看向琴酒的位置。 如果他想,他可以随时杀死都本。 可是这一世,他不想再和黑暗有任何的牵扯了,杀了都本,然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