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贵人,那人说…” 他一五一十地把全招了出来。 县令看出他没说谎,摆摆手,其中一个捕快将沈光耀带了下去。 “速速去城南吴府抓人。” 捕快头头应一声,带着人马上出了县衙。 可想而知,等他们到吴府,已经人去楼空了。 县令得知消息,表情未变。 “果然如此。” “大人,您知道吴府的人跑了?”捕快头头问。 县令点了下头,“如果本官没料错,背后之人怕是一直盯着…牢里那位嫌犯呢。” “这样也说得通。”捕快头头说,“大人,那位嫌犯您要如何判?” “依律处置。”县令毫不留情地说。 捕快头头:是他想岔了,大人怕是根本不晓得徇私是什么? 沈光耀是打算烧毁村里的财物,但毕竟火没点着,依大越律法,也判不了多重。 最终,被判拘禁一年。 三日后,结果传到竹溪村。 老高氏一听说这事,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娘。”沈四惊呼,忙把老太太背回家,见蠢婆娘还杵在那里,怒吼:“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请大夫。” “噢噢,我这就去。”高月红回过神,慌慌张张地朝外走,走的快了啪唧摔了个狗啃泥。 沈四差点儿被这个『大聪明』气笑。 高月红爬起来,谨慎地回头,没成想却对上相公那双看傻子的眼神。 心里一阵羞耻,她捂着脸跑去找大夫了。 相较沈家老宅的水深火热,沈光耀的事给村里人了一记警钟。 村里再次警戒起来,日日安排人巡逻,确保作坊和制包厂的安全,不叫不怀好意的人阴谋得逞。 至于那什么有人得罪了中都贵人的事,竹溪村的人对此嗤之以鼻。 哼,中都的贵人又如何,那人难不成能把他们全村的人都杀光? 另一边。 沈念等人来到舆图标记的地方。 她扫了眼地形,路的左手边是看不见底的深沟,右方是高高的山崖。 柳绍行牵马走在沈念身侧,伸手抚摸一块石头上的符号,说道:“曾经来时还是少年郎,没想到重温旧地…时间竟过了十几年。” 沈念好奇,“柳伯伯来过这里?” 每次听到这声『柳伯伯』,柳国公都觉得心凉嗖嗖的,好似被棉花堵住一般。 有心想拒绝这个称呼,又没有明确立场。 柳绍行的心,在找到珍宝的欣喜和无法相认的扎心之间反复着。 忽视从心底蔓延开的苦涩,他说:“来过,当年跟皇…跟人平复叛乱,在这里待过些时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