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情?你们来医院看我,我心慌,你们不来,我心更慌,一个是亲爹,一个是养父,而现在对于我,陌生的跟路人没两样,我自己是谁,想不起来,我身边原来都有谁,更感觉不到,如果事实真像你说的,我们之间已经超越了父女之情,可接触了这么多天,我为什么对你一丁点感觉都没有?” “……” “你说我们一起生活了七八年,从前一直视你为养父,但怎么就发展成了谈婚论嫁的关系?我才20几岁的女孩子,怎么可能跟你……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我们有真感情,还是你这个养父不择手段威逼利诱强迫我,我现在失忆了,除了你,谁还能告诉我真相?!” “你说我们一起生活了七八年,从前一直视你为养父,但怎么就发展成了谈婚论嫁的关系?我才20几岁的女孩子,怎么可能跟你……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我们有真感情,还是你这个养父不择手段威逼利诱强迫我,我现在失忆了,除了你,谁还能告诉我真相?!” 晓青这一连串的出击,仿佛打在了照辉的心脏上,他此刻愤怒到突然感觉到了某种绝望,好像冥冥中在失去什么,他红着眼圈盯住眼前人的双眼,急与燥让他咬着牙说不出一句话来。 晓青别开脸,似乎也感觉到了说出的话有哪里不妥,于是声音放下来:“我只是,你三番两次对我动手动脚,我……我不习惯。” 照辉不接话,仍然默默听着她说。 “多给我点时间,让我一个人静下心来想,急也没用。” 那天, 照辉最后,转身离开之前,说:“你以前不会这么跟我说话。” 照辉独自一人在湖边吹晚风,陪伴他的,还有一瓶白酒,他忘了杨雪和医生嘱咐过的手术后要戒烟、戒酒,和容易上火的刺激性饮食。除了陆晓青,和她下午的那番话,此时照辉的脑里没有其他的。他觉得老天在耍他,或者是应该怪命运,本来跟幸福只有一步之遥了,偏偏这一步的距离就遭了惊天霹雳的巨变,照辉拎着酒瓶子深深运了口气,不是天意弄人,就是自己上辈子欠了她! 照辉再次来到晓青的病房,她已经沉睡了。护士说晚上晓青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潜眠中全身抽搐,还有几声嘶叫,就给她打一剂安定针,这样一觉可以到次日清晨。照辉没有离太近,看着晓青的侧脸,安安静静,他问护士:“什么时候可以想起以前的事儿?” 照辉再次来到晓青的病房,她已经沉睡了。护士说晚上晓青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潜眠中全身抽搐,还有几声嘶叫,就给她打一剂安定针,这样一觉可以到次日清晨。照辉没有离太近,看着晓青的侧脸,安安静静,他问护士:“什么时候可以想起以前的事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