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山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向南宫度隐瞒家里的事,许敖失踪的传闻都块传遍了上都城,南宫度 怎么可能还不知道呢。 南宫度心知肚明,却并不拆穿,只是谦恭一笑:“如此我也放心了。那么在下便告辞了,老夫人有什么吩咐,您随时去穆府寻我便是。” 许知全听完,忍不住道:“冒昧问一句,南宫公子与贞善郡主是?” “兄长……”许怀山有些不好意思地叫住许知全,他总是下意识地觉得南宫度这人深不可测,而且根本不似表现出来的这般好脾气,所以一直以来都和他保持着距离,从不刻意套近乎。但许知全似乎并没有这份自觉,在他看来南宫度交友广阔,也不过是仗着医者的身份,而作为公府主人的自己身份自然要比他高贵许多,南宫度谦恭有礼自然是应有之意。 南宫度看起来浑不在意,笑道:“您可别误会。我在上都也买了宅子,只是现下还在重新翻修,那客栈又是住腻了的,锦华,哦贞善郡主便叫我上她府中暂住罢了。” 三人正说着话,门外传来许嘉琛的声音:“父亲、五叔,我来看望祖母,现在方便进来吗?”话音未落,又听他说话,“大伯,您也来了?” 许知全过去开门,果然见许知年和许嘉琛站在门口。 众人一番相见,许知年惦记老太太,询问了几句便进里间去探望。 许嘉琛见到南宫度则有些欣喜,再次向他道谢,又提起最近几次到他落脚的客栈也没有见到人。南宫度便又说了一遍自己的安排和打算,又说起陆白也搬到了穆府的后花园里专心备考。 “原来是这样!”许嘉琛点点头,“我还说怎么前一阵汪家的考棚小考没见到他。” 南宫度倒有些意外:“你还在汪家那一棚里?” 许嘉琛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脖子道:“是啊,都是朋友相邀,实在难以拒绝。” 许知全插话道:“我早就劝过他,叫他安心在家里温书,那些考棚什么的,实在是他们年轻人想当然的玩意,根本不足取信,可他总是不听。” 许嘉琛道:“父亲有所不知,其实是我自己,眼看临近考试了,总觉得大家一起有商有量的心里踏实点。倒没有真的想通过考棚拿到什么好处,毕竟科举取士,德行为先,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南宫度提醒道:“既然许公子知道科举德行为先,那又怎么忘了所谓君子不党,王道荡荡的道理呢?” 许嘉琛一愣:“南宫兄的意思是,考棚也是结党?”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南宫度笑笑,“在下一介江湖草莽,不过随口说说。许公子不必介怀。”他说着转向许知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