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留神,被他拉着往前趔趄, 刚一抬头就见段晚宁一个人怔怔地站住西市街角出神,却遍寻不到那吴来伤的身影。 “你怎样, 有没有事?”苏轻弦上下打量她,急急地四下里寻找。 南宫度也问:“姓吴的人呢?白战呢?” 段晚宁恍然回神, 缓缓地收起袖剑,看了两人一眼, 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唉!”苏轻弦追上她,“你怎么了?要去哪?” 段晚宁摇摇头:“我还有事。” “那吴来伤呢?” “走了。” “走了?” “嗯。” “你会放他走?”南宫度追过来问,“是不是他们人多?” 段晚宁抬眼看他, 南宫度别扭地别开脸。 “那个姓白的,是什么人?”段晚宁一把揪住南宫度的手腕, 将人顶到墙上,“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南宫度皱眉:“我劝你不要跟我动手。” “那我就要说一句了。”段晚宁冷哼一声,“我不介意屠了神医门。” “你!” “唉唉唉!”苏轻弦试图分开她俩,“你们这是干什么?好好的怎么又喊打喊杀!我说,宁儿,段姑娘,楼主大人!你先放手,你问他话,得叫他好好说不是?” 段晚宁侧头瞪了他一眼,眼神凛冽,全身杀意浮动。 苏轻弦心下疑惑,赶紧对南宫度道:“南宫,你刚才不是跟我说来着,白战是你父亲的病人。他来上都……” “我怎么知道他来上都做什么!”南宫度打断他的话,并不肯对段晚宁服软,“我什么都不知道。” 段晚宁盯着他许久,终于点了点头:“好。” 她说完,放开南宫度,右手向上一甩,一根极短的袖箭冲天而起,在天上炸开成一朵花的样子,稍纵即逝。 按理说不该在白日里这样发信号,可这西市上日日都有各种杂耍戏法,对百姓和巡防的金吾卫来说,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你这是干什么?”苏轻弦下意识抬手护着南宫度,“这可是大白天在西市,你还准备找人来?” 段晚宁没说话,只盯着南宫度,后者则目光躲闪,不敢跟她对视。 良久,段晚宁轻笑一声,推开苏轻弦又往前走。只是这一次没走几步便踉跄着斜靠在墙上,弓着身子一手按在右边肋下。 苏轻弦这才注意到,她按着右边腹部的手指间竟然在滴血! 他慌忙扑过去一把将人扶住:“受伤了怎么不早说!” 段晚宁摇摇头:“我没事。你们走吧。” 苏轻弦正要说话,南宫度走过来道:“我看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