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审出来?”隋昭昭算是听懂了,“那你着急忙慌叫我来干嘛?” 这会儿周队的凌迟茶话会被隋昭昭的到来给打断了,那一张烧焦了的脸色缓过来不少,语气略带责备:“你这女同志一点都不团结,说好了保护站跟警局一块吃个饭呢?” “就你一个人不来,不给我面子是不是?” “你面子值几两钱?”隋昭昭懒得理他,但也没起身走人。 周队倒是没生气,给隋昭昭倒了杯酒,呵呵笑道:“不错,算是有点人样儿了。” 隋昭昭:“……” 不是很能理解这种形容呢。 “你说你一个小女娃娃,哪那么多顾忌。”周队知道隋昭昭性子倔,上一届纳河保护站的站长是他过命的兄弟,提起这人都是一副难搞的城里大学生模样。 他指着围坐一桌的另外一群陌生又熟悉的面孔:“他们是保护站的新成员,也是你的新战友,死了的人时间定格在那一秒,但活着的还得继续往前爬。” 虽然看着隋昭昭年轻,但大家都多多少少她驻守在保护站六七年的事情,纳河人表达敬意的方式没别的,都在酒里,纷纷惶恐的举起酒杯给字面意义上的这位前辈敬了一个。 隋昭昭沉默一会,才握住杯子扬手:“周队,我知道,我只是怕自己辜负了那么多人的期望。” “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半天坐旁边啃羊肉串的小李也从嘴边挤出两句安慰:“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哟!”老王突然叫一声,把沉重的气氛瞬间惊没了,一巴掌拍小李背上,给人羊肉串里的孜然都呛进去了,“你小子还会说好听的话呢?” “?” “是不是对人有那个意思啊?”老王挤眉弄眼道,“早看出来,老盯着人家看多明显呢。” 隋昭昭还没啥反应,小李先把自己吓变形了,面红耳赤的争辩:“不是啊哥,我哪有那个意思,你怎么平白辱人清白呢。” “你反应那么大干嘛?”老王眯起眼睛奇怪道。 小李:“……要不您多喝点酒吧。” 我看你喝得还不够醉,人都没晕呢。 这个小插曲来的快去的也快,没人放在心上,隋昭昭也只是多扫了小李几眼。 月色毫无保留的落在这片山川河流上,像是一层银色的轻纱,热闹的炊烟、肆意的大笑和醉意里藏匿着的仿徨与悲伤,交织成了一部分的烟火气,而另一部分落在家家户户的灯火上。 隋昭昭面前堆叠着的酒瓶渐渐多了起来,后来桌上都放不住直接滚落在地上,滚到了小李旁边,他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