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 隋昭昭终于看到了安然无恙的待在抽屉里的三张加班费,也不枉她请假抓小偷扣掉的两百块钱。 她十分诚恳的按着自家不孝子的鸟头给屋主道了个歉,幸好帅哥一看就是个讨厌麻烦的人,摆摆手也没多说什么。 “没什么事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隋昭昭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骆清河正弯腰把拔出来的抽屉重新塞回去,闻言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看了窗帘就知道,这家的主人装修风格似乎极致的偏向于灰棕色调,家具是灰的,衣服也是浅灰色的。 弯腰的时候一块衣角轻轻扬了一个弧度,小半截腰一闪而过,腰线深陷线条凌厉。 隋昭昭盯着他出神想了片刻,要说这人清瘦肯定不准确,他手臂上凸起的青筋一看平时就是很注重室内力量训练的人。 但是骆清河身上就是有股说不出来的恹恹的病气,给人一股脾气和精神双重低压线的感觉。 隋昭昭差不多拎着八哥正准备礼貌退场。 不知道是不是塞抽屉弯腰用了点时间,骆清河站起来的时候身体突然晃了晃,他正好看向隋昭昭,那双半聋拉着眼皮的眼睛此时一阵涣散的雾气,伸手似乎想摸把鸟哥算作道别。 结果下一秒,骆清河毫无预兆的从一个清冷帅气邻居变成了一个僵硬的直板骨架重重砸在了隋昭昭身上。 只剩下温热微弱的呼吸落在隋昭昭颈边。 隋昭昭大惊:“?” 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总不会是我把钱都要走了,你又打算碰瓷捞回来吧? 不过一看这直板骨架的气质就是花钱养出来的贵公子,应该就是单纯的晕了。 坚硬的骨骼胳得她生疼,隋昭昭僵硬的站着不敢动:“这位……邻居,你没事吧?” 她虽然说是学过一些医疗护理知识,那也仅仅是针对动物而言的啊,人的病她也不会看,隋昭昭只好先把不省人事的骆清河挪到沙发上去。 她拍了拍骆清河的脸:“醒醒,能自己醒过来吗?不能我叫车去医院了。” 隋昭昭发现骆清河禁闭双目的眼皮短暂的挣扎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医院”这两个字的生理反应,反正她当没看见。 骆清河被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呛醒,那是一种宛如塑料十年如一日泡在咽喉里的生理性作呕,刺鼻的味道宛如医院渗透出来的□□,让他的呼吸系统一度濒临崩溃。 人从昏迷中苏醒,最先恢复的就是五感,消毒水的气味分子已经逐渐铺满了骆清河的整个鼻腔,四肢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控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