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蕴龄青涩地舔舐形状冷薄的双唇,妄想以这种离经叛道的行为,摆脱内心对世俗约束的挣扎,挣脱困着她言行举止的牢笼。 “发作了?”沈策微微侧开脸,她柔软的唇瓣落在他的嘴角,他说话的声音仿佛在耳语,令她耳垂如胭脂般娇艳。 他在说残留在她体内的药。 “嗯。”萧蕴龄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难言的探究与沉迷有了借口可以依托,温腻的手指搭在他肩上,才不至于整个人滑落下去。在几乎令她窒息的心脏颤动中,她睁着水光潋滟的双眼看着他,轻轻问着:“可以吗?” “可以什么?”他凝视着她,明知故问。 回答他的是肩上下压的几丝力道,和如同方才一般无二的柔软。 寻觅果实的灰色雀儿扑腾翅膀落在窗沿,它抖擞蓬松绒毛,歪着头打量水声来源。 本该挂在女子臂弯的披帛一端长长地垂落在地,另一端被牢牢压在她的腰际,偶尔被推起几道褶皱。 萧蕴龄跪坐在松软的蒲团上,宽大的衣袖堆叠在手臂,她的手指垂落在沈策身后,指盖在阳光中似有细细金粉闪烁。 他扶着她的腰,才令她能心无旁骛地主导这个亲吻,而他只在偶尔的间隙中,回复她几声难掩的喘/息。 手中的书卷被搁在窗沿,将歇息的山雀惊扰飞离。 萧蕴龄当然是最勤勉的学生,可惜她的精力无法支撑她的求学,何况是在没有先生教导情况下的试探。 她阖上双眼,早已累得睡着,双腿蜷缩地靠在一角,睡容恬静乖巧,丝毫看不出方才惑人的情态。 粗糙的指腹碾压着她残留水光的唇珠,平日里无需口脂便殷红的唇瓣此时微微红肿,在意味不明的摩挲中愈发红艳。 她的睡梦中徒劳地远离靠近她的利爪,却又一次次被追上,只能无助地发出呓语。 - 誉王一整晚辗转反侧,他想自己果真不是争权夺利的料。父皇年迈时,几个兄弟厮杀争斗不止,没想到最后是早早被父皇厌弃的二哥坐上皇位。二哥突然驾崩后,他的大女儿控制朝政,新皇如傀儡般无能地被她操纵。 他见惯了其他人的起起伏伏,不曾想在萧蕴龄这里栽坑了。他半年来对她过于忽视,谁料到她有新的机遇,誉王不知道她的机遇来源于自己还是沈策,但都意味着他该重新修复父女关系。 誉王起了个大早,让人将五女儿喊来。 “你去选一个新住处。”誉王听说她的来处,神情无奈道:“你不能总和沈策待在一起,这让其他人怎么看待你。” 他站在萧蕴龄面前,控制着语气的和缓,努力扮演慈爱威严的父亲。 萧蕴龄低着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