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脸上,然后用脚踩着他的小腹,将他给蹬开,在床头拣回了自己的书,语气轻慢,“拿去,别来烦我了。” 俞星洲分明是被敷衍地打发了,却着迷地捧着肚兜,嗅着上边的甜悠悠的奶香,回味被她蹬的那一刻,龟头涨得红通通的,柱身绕着青筋,一股舒爽感涌上大脑。 脸上盖着她小小的肚兜,他的目光渐渐迷离,想到这样小的布料根本包裹不住姐姐的乳肉,乳头要露不露挺立起来的模样,他便刺激难受不已。 “姐姐的奶子…嗯…好香,好软。” 找不到甬道,他将那肚兜覆盖在巨大的男根上,任由衣物随动作而起伏摆动,身体上被包裹着那股缠人的幽香。俞星洲受够了刺激,终于低吼着弄脏了她的贴身衣物。 这头,司马阳绕过屏风洗了澡,听着那头的声音,摇了摇头。 年轻人就是这样,闹起来没个消停。她当然早就过了食髓知味的年纪,只是因为蛊毒和年轻的身体,也忍不住闹出不少的欲念。 手指伸到了下身,果然带出满手的淫水,她摇了摇头,快速洗净身体,排除杂念。 晚上,她毫不犹豫将叽叽喳喳的俞星洲一脚踹下床,终于睡下。 这夜,她做了个意料之外的梦。 其实她本不想梦到那个人的,但他偏偏出现了。 梦里正是樱花簌簌飘落的时节,他就站在树下,衣袂飘飘,墨发如瀑,脸上带着莹润的光泽,如被光照亮的雪那般温柔,声音像从远处传来似的,有些听不清, “姐姐,我好想你。” 这是弭白,她那个该死的前夫。 司马阳的灵魂似乎装在一个躯壳中,她能感受到自己的雀跃,那种正处于恋爱中的打鸡血一般的愚蠢。她看着自己快步朝他跑过去,笑眯眯地扑进他怀里,抬头哄他, “小宝宝~我也想你啊~” 体内的司马阳听见这句话,很想甩自己一巴掌。 她还是第一次从旁观者视角出发,没人告诉她以前谈恋爱时候这么恶心啊。 而且,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弭白都好几千岁了…… 那时的她没有怀疑过他的身份,把他当个年下小男友天天宠着。 这头,两个人已经进了房间。弭白褪了她的外衣,将她抵在桌边,微微低头用唇去找她的唇,她生涩地向后退了退,被他一把揽住腰往怀里带,眼看两人就要亲上了。 司马阳看着弭白那张动情的脸,内心大喊补药啊。 可惜她根本操控不了自己,就像被召唤出来的木偶,被迫与弭白亲吻,拥抱。 她了解弭白,他不发情的时候可会装纯,但一旦进入状态就不可收拾了。 十分钟后,司马阳努力施诀跳出了身体,她以梦灵的形式站在旁边, 亲眼看着自己被抵在桌上后入,少年笑得温雅可爱,怼一下,问一句, “嗯?爽不爽?” “喜不喜欢?” “还要不要?” 司马阳挡住了眼睛,羞耻的声音还是源源不断地涌进耳朵。 她欲哭无泪,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做这种梦……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