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来,伸手将她扶起来。 安可儿伤的很重,除了脸上有伤外,头皮也有伤,还有小腿,刚刚孙夫人用高跟鞋踩了她。 她很想站稳,也很感谢这个男人出手相救,刚刚若不是他咳了一声,那孙夫人肯定会把她打残,可她实在浑身都疼,刚站稳又一下子没受住疼,直接栽倒进邹严寒的怀里了。 邹严寒下意识伸手将她一抱,就这么一抱,邹严寒浑身的冷意就散开了。 安可儿吓的立马往后一退,急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 邹严寒沉着脸望着她,她踉踉跄跄的,感觉下一秒又会倒地,手心不自禁的握紧,刚刚那一抱,竟让他心神荡了一下,只是一个搂抱而已,她竟然让他有了浴望。 邹严寒神色微变,上前一步,粗鲁地将她又往怀里一搂,果然是个很柔软的身子。 他向来不拒女色,但也不是什么女人都会要,这个姑娘似乎面临着一团糟的情况,她是不是真的小三他也不清楚,当然,邹严寒跟女人上床,也不是非要清白的姑娘,相反,他都不找清白的姑娘,以免麻烦。 可目前这个姑娘就挺麻烦的,至少她面临了一桩麻烦事儿。 邹严寒告诉自己不能沾染,可手还是控制不住将她搂到了怀里,压低声音问:“叫什么名字?” 安可儿有些惊,有些慌,她实在不想这么靠着他,但浑身上下都疼,她想着暂时靠一下就好了。 听到他问名字,她也说了,然后推开他要站远些,却被邹严寒一下子打横抱了起来,安可儿吓的脸都白了:“先、先生。” 邹严寒说:“刚有人喊我邹总。” “邹总,我可以自己走。” 邹严寒停住脚步微眯着眼看她:“你真能自己走?” 安可儿点头:“可以的。” 邹严寒又盯她半天,只得将她放下来。 安可儿勉强站稳,犹犹豫豫了半天,还是出声问:“邹总,你能帮我把包拿出来吗?我包还在宴会大厅里。我这个样子,也不想再进去了。” 邹严寒说:“你如果不是小三,为什么不敢进去?” 安可儿抿住唇瓣,眸底带了一丝讽刺:“邹总以为跟他们那些人讲了道理就有问吗?如果有用,我也不会成这样了。” 邹严寒冷眸又眯紧了几分,这话说的他们这些人都不讲道理似的,虽然她没有指他,但这话明显就有些含沙射影之意。 邹严寒问:“你包在哪儿?” 安可儿告诉了地址,邹严寒二话没说,直接转身进了宴会大厅,找到她的包,拿了就出来了。 把包递给她之后,安可儿又十分感激地说了很多谢谢的话,然后一瘸一拐地往门外走了去。 邹严寒站在那里看着她,等她走出了视线,他莫名叹一声,转身绕过花园,去了地下车库,把自己的车开了出来。 驶出铁大门,车灯往前照开,一眼就看到那个柔弱的姑娘一瘸一拐地走在无人问津的人行道上,低着头,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是来参加宴会的,穿的自然也是礼裙,只是质量不太好,但颜色很亮,是水红色的,鞋子是纯白色的,跟不高,但裙子挺长,但随着她走动的步子起,还是隐约可见那细白的腿。 她的裙子是圆领露肩款的,除了两条嫩白的胳膊露在外面外,其他地方都没有露,可即便这样,如此的夜晚,寒风忽一阵又一阵的,她连个外套都没披,看的邹严寒直皱眉头。 安可儿觉得今天真是晦气,也真是倒霉,她本来想着出来了用手机叫个车,但谁曾想,手机没电了,她来的时候是坐的出租车,有观察到这一片连个公交车都没有。 手机不能用,公交车也没有,她要怎么回去?就这么走回去?累也累死了,等这么回去了,她的两腿都得报废了! 她忍不住想骂娘,这老天爷真是不长眼,恶人在里面享受,让她这个含冤的人在这里受罪! 如今宴会正至高l潮,没人在这个时候出来,她要怎么办?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车声,还有打过来的灯光,她一下子欣喜若狂,想着老天爷还是睁着一只眼的,不管这开车出来的人是谁,她都要拦住,请他送她一程。 想着就做,安可儿不等那辆车开近,就瘸着腿,拦在了马路正中间。车灯很刺眼,她这么一挡住路,那灯光就朝她直面射来,她抬手挡了一下,看不到面前的情况,但她听见了刹车声。 安可儿大喜,眼睛稍稍睁了一下,见那车当真停在了面前,她立马挪着瘸腿,去敲车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