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就率先站起,朝着门外走去。 我连忙跟了上去。 骆小曼像是跟我比赛似得,踩着高跟鞋追上我,硬是把我挤到后面,还顺便瞪我一眼。 我没有在意,只是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 我不能跟她闹,风衡烈说过,他现在暂时还不能脱离骆家,我不能因为逞一时之勇,而让他为难。 爱情是需要时间跟磨炼的,他能忍受十年的煎熬,我也可以等他更久。 欧阳烨说,风衡烈其实烧伤不算严重,而是真的伤到脊椎而不能走路。 他在受伤后的十年,从濒死的边缘活到现在,经历过很多,过程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如果没有骆鹰,也许,风衡烈早就死了。 骆鹰在他受伤后,送到国外治疗,两年后,风衡烈回来了,身体完好无损,行走如风。 叶雄放弃了他,骆鹰却救了他,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在报恩。 骆鹰之所以在短短几年有这样的成就,风衡烈有着最大的功劳。 然而,他现在觉得累了,想退出,骆鹰却不愿意。 其实说到底,骆鹰是害怕风衡烈一旦脱离了自己,他就会受到威胁。 在骆鹰的眼里,风衡烈就像是一只难以驯服的野兽,随时都能反噬,将他吃的连渣都不剩。 把女儿嫁给他,大概也是骆鹰留住他的唯一手段。 我要相信风衡烈,相信他,只要时机一到,他就能脱离骆鹰,带我远走高飞。 一如既往的,我坐到凌飞的车子,因为风衡烈受伤不适合开车,他也只能跟骆小曼坐在同一辆车子里。 上了车,凌飞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我问他,“你有话跟我说?” 凌飞点头,“裴小姐,其实烈哥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我笑了笑,“我知道,欧阳烨跟昙花跟我说了。” “知道就好,所以,你不要介意烈哥跟骆小曼,他们不会有什么的。”凌飞像个大哥哥一样开解着我。 认识他两年,第一次听到他说这么暖心的话。 我想是因为他也知道,风衡烈为了让叶俊放开我,而甘愿被他揍的事吧。 抵达晚宴所在地,是个五星级大酒店的其中一层。 风衡烈把外套脱下来,交到我手里,对着我眨了眨眼。 骆小曼挽起风衡烈的手臂,两人走进晚会大厅的时候,风衡烈却回头说:“梓彤,跟紧点,别走丢了。” 我脸上一热。 我啥时候成了三岁小孩,这里虽然很多人,可是也不至于跟丢吧。 话虽如此,可是他都这么说了,我还是快步跟来上去,紧紧的跟在他后面。 骆小曼虽然很不乐意,可是已经进了会场,她也不好意思板着一张脸给别人看,只能僵硬的笑着,跟认识的人打招呼。 还挺多人认识风衡烈的,不管是斯文有礼,还是粗鲁不堪的,都一一过来跟风衡烈打招呼。 所有人都没有看我,因为我的打扮,还背了个小包包,手里拿着他的外套,别人很自然的就认为,喔,这是他的小女佣...... 骆小曼无论从举止还是谈吐间,都跟个大家闺秀似得,根本就不像在别墅那样飞扬跋扈,横行霸道。 人都这样吧,在不同的人面前,说不同的话,戴上不同的面具,尽量把最完美的展现人前。 活着,真累。 风衡烈有伤在身,跟不少人打过招呼之后,他也觉得有点疲惫,恰好骆小曼被一堆名媛拉到旁边聊天,他就带着我,走进旁边休息区。 欧阳烨跟覃华竟然也在里面。 欧阳烨看到我,立刻跟我打招呼,“小白兔,快来哥哥这里。” 我憋红了脸,看了一眼旁边的风衡烈,他的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恐怕是伤口痛引起的。 我立刻紧张的扶着他的手臂,低声说:“我们去那边坐吧。” 风衡烈点点头,在最后面的沙发角落坐下,欧阳烨跟覃华立刻就过来了。 我拿出湿纸巾,帮他擦掉额上的汗水,刚要拿止痛片给他,覃华说:“别给他吃,吃太多会产生依赖的。” “可是......” “梓彤,不用。”风衡烈摆了摆手,“我不痛,只是觉得有点厌烦。”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才一个星期左右,痛是很正常的。 他说不痛,估计也是死扛着的吧。 欧阳烨说:“烈哥,你怎么又把小白兔带出来,你小心她被别人抓走,吃掉,你就完蛋了。” 风衡烈淡淡看他一眼,“不带出来,谁知道她是我风衡烈的女人?要防,也是你这个伪娘们。”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