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姐再次伸出手,风衡烈却冷冷的看她一眼,“我的话,你没听懂?” “老板,彤彤......伤......”她着急的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不想连累她,喘着气轻轻的摆着手,“我、我没事,莲姐、你先出去。” 莲姐担心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像冰雕一样的风衡烈,还是离开客厅,走出大门。 风衡烈在桌面上抽出湿纸巾,缓慢的抹掉大手上的血迹,每一下,都是那么的仔细,那么的认真。 此刻的他,就跟之前坐在沙发上玩游戏一样,平静的如同一汪清潭,根本就看不出刚才经历过一番剧烈的打斗。 我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令人感到无比惊悚的男人,完全猜不透,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能保持着冷静,冷静的让人背脊发寒,却又在对方暴怒时,给对方致命一击。 两次跟叶俊面对面,我只看到叶俊的冲动和暴怒,而他,却重头到位都像裹着一层寒霜。 “过来。”风衡烈坐到沙发上,命令着我。 我咬着下唇,缓缓的站直身子,一步一步的向着他走了过去。 每走一步,都像向着地狱前进。 于我来说,风衡烈就是地狱里的阎罗王,他要让我三更死,我绝对不会熬的过多于一秒的时间。 站在他的面前,他再次冷冷的开口,“不要让我抬头跟你说话。” 我蹲下了,我连沙发都不敢坐。 他掰着我的身子,转了过去,忽然从后面掀开我的衣服。 背脊一阵冰凉,我能感觉到他柔软的指腹在我后背滑行,忍不住一阵颤栗。 “你很怕我?”他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默默的点点头。 他的手离开我的后背,我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扭头,却看到他提着药箱走了回来。 大掌沾着药酒搓着背,像是发泄心中的不满,没有一丁点的温柔,我只感到火辣辣的痛。 “痛。”我皱起了眉头。 他却说:“痛,淤血才会散。” 我咬着牙,再也没有出叫过一声,直至他收起大掌,拉下我的衣服,我才偷偷的松了口气。 “转过来。”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转过身,他却拉过我的手,往我掌心挤出一点薄荷膏,“自己涂到脸上,我的手有药酒。” 说完,拎着药箱从我身边走开。 我呆呆的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手掌在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 打一巴掌,喂一颗糖的感觉,真苦涩。 幸好,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如果是三年的话,我会选择自杀的。 莲姐终于被放了进来,可是她依然不敢靠近我,询问我,只是匆匆的瞥我一眼,然后走进厨房。 晚饭时间,风衡烈依然细嚼慢咽,我却味同嚼蜡。 吃完饭,风衡烈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我一个人呆在安静的客厅,没有开电视,还是看着黑掉的电视屏幕发呆。 莲姐好几次都想跟我说话,可是却又惧怕屋子里不知有没有装摄像头,她只能摇着头走开。 风衡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 我还没回房间,客厅里也没有开大灯,只开了一盏小吊灯,淡蓝色的灯光在天花板上映出一个淡淡的蓝色圆圈。 “怎么不开灯?”风衡烈的声音骤然响起,紧接着,啪的一声,客厅变得光亮无比。 突然来的亮光,让我下意识的抬手挡住眼睛,转头看着门口,这才知道他回来了。 他手里还挽着一个女人,一个非常妖娆的女人,火红色的紧身吊带裙,高耸的胸部紧紧的贴着风衡烈的手臂。 看上去,她似乎喝醉了。 “烈......她、她是谁?”女人细长涂着闪亮指甲油的食指指向我。 风衡烈眯起眼睛,漫不经心的答道:“我的女人。” “嘻嘻,你的......你的女人?”她伸手搭上风衡烈的脖子,贴着他的胸膛,“那我......我也是......你的女人吗?” “当然。”风衡烈勾着唇角,扣着她的细腰,朝着楼梯走去。 我用力的扯着裤管,奋力压制着心里泛起的丝丝抽痛。 “是你的女人自动送上门......” 他的话再次窜上我的脑海,我奔溃的抓着头发,把脸埋在膝盖里。 我自动送上门,是我自动送上门的,唾手可得的东西,一点都不珍贵。 我宁愿他弃我如敝履,也不要听到他任何伤害我的话。 风衡烈搂着那个女人上了楼,不一会,就传来女人娇媚的叫声。 傻子都能听出那是什么声音,我捂着耳朵,冲进房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