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陆鸣简直不相信刚才在录像厅引诱自己的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你……这是去哪儿?你想干什么?”陆鸣最终还是忍不住颤声问道。虽然看守所不可能派蒋竹君一个人来抓他回去,可心里仍然不踏实。 蒋竹君似乎此刻才想起身边还坐着一个人似的,迅速扭头瞥了陆鸣一眼,冷冷说道:“干什么?自然是找你算账了……” 陆鸣一愣,不太明白蒋竹君这句话的意思,想必肯定不是什么好话,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又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我在这里……” 蒋竹君没有吭声,眼睛不时瞟上一眼后视镜,随即猛打方向盘,汽车几乎是侧着身子窜进了一条小巷,这才稍稍减慢了速度。 约莫三四分钟光景,汽车终于在一栋建筑前面停了下来,蒋竹君关掉发动机,脑袋仰靠在椅子背上闭目沉思了一会儿,然后一边打开车门,一边命令道:“下车!” 陆鸣虽然被转的晕晕乎乎的,可还是松了一口气,因为这里肯定不是看守所,也不像是警察局,倒像是一个规模不大的小区。 妈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个鸟。当初在看守所的时候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她值班,现在人家深夜“热情”相邀,殷殷相伴,怎么就瞻前顾后了呢?难道还怕被她强暴不成? 陆鸣心中发着狠,跟在蒋竹君屁股后面走进了一个单元门,在上楼的时候,他还没忘记偷看女人裹在牛仔裤里圆滚滚的屁股。 心想,在看守所的时候,她总是穿着白大褂,走起路来一紧一松的,倒是没有机会欣赏全貌,现在看来,要比自己想象的翘多了,天呐,这该是一个多么结实的屁股蛋子啊。 遗憾的是好景不上,很快,蒋竹君就在三楼的一扇门前面停下来,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然后站在一边命令道:“进去!” 陆鸣二话不说,就像一条听话的狗一般欢快的进去了,这倒不是他没有了警惕性,而是出于在看守所的时候养成的一种条件反射。 屋子不大,一室一厅的小户型,并且已经相当陈旧了,客厅里除了一张沙发、一个茶几和一张吃饭桌、几把椅子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家具,不过,看得出这点简单的家具也是新买的。 卧室的门敞开着,可以看见一张大床的一角,靠近窗户放着一个衣架,上面赫然挂着一件警服,看着就让人胆战心惊 难道这里是她的家?未免也太简陋了一点吧?听说她已经结婚了,她丈夫呢?房子里应该没有别人…… 虽然心中忐忑不安,可一想到孤男寡女深夜同处一室,陆鸣还是忍不住想入非非。 毕竟,在看守所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夜晚心里想着这个女人入睡,一想到在被窝里曾经对她犯下的“罪行”,一张脸禁不住开始烧起来。 蒋竹君当着陆鸣的面脱下身上的夹克扔在沙发上,然后走过去刷刷几下拉上了窗帘,这才靠在窗口,双臂抱在胸前,一双美目冷冷地盯着陆鸣,命令道:“坐下!” 陆鸣在沙发上坐下来,心里面却有点恼火,心想,过去在监管医院可以对老子呼来喝去的,现在老子可是自由人,虽然还在缓刑期,已经不属于你管了,最好说话客气点。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蒋竹君边说边走到饭桌跟前,把一张椅子拉到陆鸣的对面,然后就像是男人一样张开双腿骑在上面,双臂抚在椅子靠背上,就像是在打量着自己的猎物。 陆鸣没出声,算是默认了,眼睛却盯着女人岔开的双腿,总觉得这个放荡的动作跟她的外表很不协调。 蒋竹君嘴里轻哼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步,最后又骑在椅子上,稍稍缓和了语气说道:“其实……你应该知道,我早晚有一天会来找你……难道你没有这么想过……” 陆鸣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在出租屋里做的那个梦,心想,不是没想过,而是没想到这么快,这么突然。 “你……你找我干什么?”陆鸣开始装糊涂。 蒋竹君突然一改冷冰冰的面孔,瞪了陆鸣一眼,幽幽说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说了一半,眼睛里竟然浮动着一片泪光,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陆鸣顿时惊讶不已,心想,这是在唱哪出啊,自己在监管医院也就是晚上躲在被窝里想着她的屁股和脸“干点坏事”,难道还要为这种行为负责不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