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 “哦哦。哈哈真是舒服呢,对了对了,我这儿有刚出锅的元宝虾饼,给你一个尝尝吧?” “谢谢午娘子~” “来来来白小娘子,尝尝我家新做出来蜂花酿,可还没有旁的人尝过呢。” “啊多谢林叔!” “哟这花儿啊,可是你大娘我才去摘的,就给你这小丫头一朵吧。” “谢谢安大娘!” “哎哎哎白小娘子,我这儿有刚......” 白锦儿在西市晃悠一圈下来,手里赫然已经抱着满满一怀抱的东西了。什么刚出锅的油炸物,才酿出来的新饮料,就连脑袋上,都插了一朵新鲜还留着露水的花。 她嘴里叼着咬了一半的炸糕,朝着西市外面走去。 出了西市左手边就是临云坊,走到临云坊坊门口的时候,少女的脚步停住了。 又咬了一口炸糕,白锦儿的腮帮子鼓鼓囊囊地咀嚼着;她的眼神越过人来人往的坊门,望向临云坊的深处。 似乎好久没去过临云坊了, 那天,小景的阿婆离开的时候,她也没有去送一送。 说起来,也不知道那个臭小子怎么样了。 他还好吗? 想起那天他对自己做的那种不知所谓又让人恼火的事情,白锦儿叹了口气,还是迈步,朝着临云坊走去。 “咦,” “公孙先生,” 才一进临云坊,就和出来的老人打了一个照面。对面的老人也愣了,在看见是白锦儿之后,对着她笑着点了点头, “原来是白小娘子,” “怎么这个时辰看见你在这里,是来找信平的?” “不不不先生,”白锦儿摇了摇头,“今天店里放个假,也让信平休息休息,我自己也出来散散步,放松一下心情。” “哦原来是这样,” “挺好的,挺好的。” “那我也耽误你自己的时间了,我先走了。” “先生是要去?” “有个老朋友从洛阳来了,最近才到益州。我去和他聚一聚,也有些年月未曾见过了。” “这样啊,先生慢走,路上小心。” “嗯。” 目送着公孙先生离开,白锦儿已经吃完了手中的炸糕,随手在怀里包着东西的油纸上面擦了擦,继续往里面走去。 没走多久呢,路过一家门口的时候,又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叫骂声。 她停步看了一眼, 这里好像,是裘敬兰的家啊。 白锦儿的眉头皱起,不由得站在原地细细地分辨起院子里的声音。 大部分内容便是些无意义又难听的辱骂,叫白锦儿听了都生出一股子火气。她抿了抿嘴唇,下决心要看看是个什么情况,走上前抬手就要敲门, 就在这时,门从里面打开了。 面容憔悴的裘敬兰出现在门口,看见外面站着的白锦儿愣住了,没想到白锦儿竟然会在这里出现。 “白,白阿姐?” “敬兰,你......” 白锦儿正欲开口,就听见院子里传来男人粗鲁的叫骂声。 “还不快去买!在那儿站着干什么呢!” 裘敬兰便对着白锦儿低了低头,什么都没说的直接离开。 越过眼前的少女,白锦儿看见院子内站着的男人怀抱着怀中嚎啕大哭的小男孩,心肝宝贝似的哄着。 白锦儿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像是看见什么脏东西似的快步从院子门口离开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