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耳闻,略有耳闻。” 白锦儿心里高兴得紧,面上却笑呵呵地打着哈哈。谁知女子听见这句话不仅没有放过她,反而还半玩笑半认真地追问道: “哦?略有耳闻,那不知小娘子是在哪里耳闻的奴呢?” “这个......” 这可怎么办,总不能说是从个不靠谱的系统那里耳闻的吧...... 一咬牙,白锦儿只好把锅全都推给石玉宁了。 “从四郎那里听说的呀。四郎可是常常说起你呢。” “四郎?” 听着白如意语气中透露出的些许茫然,白锦儿暗叫一声坏了。看这姑娘这副模样,肯定是哪个大官家的大家闺秀,说不定石玉宁只是她的众多备胎之一,人家还不一定认识他呢。 被自己脑补的念头说服,白锦儿不禁有些尴尬;她刚想开口解释四郎是谁,却听见白如意开口说话了: “小娘子和石郎君,是好朋友?” 呼,还好还好。 “啊,对。”白锦儿展颜一笑,“是朋友,是朋友。” 白如意的眼神,再一次投射在白锦儿的身上,对着她微微一笑, “我与小娘子同姓呢,还真是凑巧。我与石郎君,也是朋友。” “是嘛哈哈哈哈哈——” 这么好的妹子便宜了石玉宁那个纨裤子,可真是可惜了,白锦儿不禁在心里想。 “不知可否问一问小娘子,石郎君,都是如何说我的?” “这个啊,” 白锦儿的大脑此时高速旋转起来,虽然损着石玉宁,可是既然这个是他喜欢的人,还是给他多说些好话吧。 想到这里,白锦儿说道: “他呀,他就说你不仅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而且人又蕙质兰心善解人意;还说啊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很舒服,很自在,” “说谁要娶了你啊,那可是前辈子走了大运的咯。” 女子噗嗤笑出了声来。她的手掩在斗笠之中,半遮着面,发出如黄鹂儿一般清脆的笑声,腰肢微微摆动着,就好像在春风中乱颤的花枝。 白锦儿没想到她听见这话会这般高兴,不仅有些小小的得意。 看来自己当媒婆还是挺有一手的嘛, 嘿嘿。 “小娘子可真是有趣,”等着白如意慢慢停住了自己的笑,声音都因为长时间的欢笑变得有些沙哑。她的手摸到旁边的小酒杯,给自己斟满之后,仰头一饮而尽。 白锦儿看着她的动作, 白纱滑落隐隐露出底下雪白的肌肤。 “其实不瞒小娘子说,我这次是问了石郎君后,特意来的。” “我有件事情,想和小娘子商量商量。” “什么事,姑娘请讲。” “上次你帮石郎君做的梨花饼,可否再为我做一次?” ...... “招儿?” 孟如玥敲了敲门,轻轻地打开一角。此时天已经晚了,面前的闺房里却没有点起灯,依旧是一片昏暗。 孟如玥轻轻叹了口气,打开了门。 “把东西放桌子上,然后出去吧。” 她对着面前的奴婢说了一句。奴婢放下手中的托盘,对着孟如玥低声道了个喏,便低着头,退了出去。只留着孟如玥在这儿安静地坐着也不说话,看着床上的人。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孟如玥开口,语调温柔, “叫小厨房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雪花羹。” 床上的人并没有什么反应。 “招儿,” “再怎么,你也得吃些东西的呀。就算是要赌气,你不吃些东西,怎么有力气。” 依旧没人回答。孟如玥摸了摸手腕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