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拖出去,斩!” 他甚至连一时半刻都不想等,恨不得立即杀了这个恶人。 陈昌被拖出去的时候一直大喊大叫,要求上诉。 凌县令置之不理,冷笑道:“如此恶贯满盈的魔头,竟然还有脸上诉?除非朝中有人受他贿赂要保他。那本县更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凌泽生道:“阿爹朝中政敌颇多,此举空授人以柄。” 凌县令不在意道:“没有此事,难不成他们就会与我和解?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他们与你为敌,仅仅是因为他们与你为敌而已。” 官场上的事哪有什么是非对错?无非是立场不同罢了。立场相同,你就是犯了天大的案子,他们也会保你;反之,你就是大圣人,他们也要攻讦你。 而以凌县令的性格,肯定不会因为担心授人以柄,就不去做他认为正确的事。 “是。”凌泽生受教道。 陈昌先被拖出去游了一遍街,在留仙楼吃饭的食客们纷纷跑出来围观。 有那一路从县衙跟过来的百姓还特别好心地给他们解释陈昌犯了哪些罪才被判斩立决的。 食客们咋舌道:“果然是他啊!” “原来他不止犯了这一桩命案!” “害的我们险些冤枉了花老板!” “真是丧尽天良哦,那么个活人瞬间就没了,吓死个人!” “谁有臭鸡蛋,我忍不了了,快快快!” “臭鸡蛋来了!” 众人连忙分了,然后朝陈昌砸去。 陈昌昔日多体面一人啊,此时却被砸得浑身发臭,还破了相。 许老板躲在留仙楼二楼的窗边往下看,不禁有些热泪盈眶。 “狗日的陈昌,你也有今天!”许老板恶狠狠道。 虽然解了恨,不过许老板也没有继续开酒楼的想法了。之前卖酒楼的银子够他一家老小生活一辈子了,他再继续在花翎这安安稳稳地当个账房,足可平安顺遂一生。 而单开酒楼,他就要面临所有的压力,万一再遇上陈昌这样的恶霸,他可无力抵抗。 与此同时,两辆马车驶入了双溪镇花家老宅门前。 刘嬷嬷在这,听到动静便开了门,顿时愣住了:“夫人、两位郎君,您们怎么来了?” 杨氏道:“我儿沉冤昭雪,我当然要来看看。对了,三娘呢?” 刘嬷嬷一时竟不知该不该说实话。 “怎么吞吞吐吐的?”杨氏皱眉,“难不成三娘出事了?” “不不不。”刘嬷嬷忙否认道,“三娘子的留仙楼分店今日开业,她和元宝都去县城了。” 杨氏、花家两位郎君:“……” 这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啊。 他们以为花翎来到乡下日子肯定过得苦哈哈的,结果人家自己开起了酒楼不说,还把分店开县城里去了?过得这么红红火火的吗? 杨氏有点头晕:“大郎、二郎,可是娘马车坐久了发晕,听错了?” “您没听错,三娘去县城开酒楼分店了。”花家大郎道。 杨氏沉默了许久,转而决定亲自去看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