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与人用东瀛语交谈。可谁料杜员外并没有为难他们,反而继续将他们奉为座上宾。但他们清楚,就在他们住的院子外多了不少眼线。这是防止他们去通风报信。 “今日就是拍卖会的日子了,不论他想干什么,我们只是为了鲛人珠,其他的不必管。”钟鸣沉声道。 他们是蛮族,对大齐本就没有多少归属感。杜员外跟不跟东瀛人合作,他都不关心。 “可汉人本就狡诈,这杜员外又跟东瀛人有牵扯,他真的会如约将鲛人珠给我们么?就怕他只是在算计我们。”钟蘅担忧道。 钟鸣其实也没有表面那么淡定,听她这么一说也担心起来。思来想去,他决定道:“我去盯着他,等他出来就问他要鲛人珠,若是不给,再跟他算账不迟。” 钟蘅谨慎地往院子外看了一眼。 钟鸣道:“咱们是他的供奉,不是阶下囚,还能不让我出门不成?” 结果刚走出去就被拦下了:“钟供奉要去哪里?若有什么需要,只需吩咐小的们即可。” “我去哪里还要跟你们报备?你们到底把我当什么了?”钟鸣怒道。 “不敢,只是老爷吩咐了,一定要好生招待两位供奉,小的们也不敢懈怠。”领头的管事客气道。 “杜员外的好意我明白了,不过我现在有事要办,你们不必跟着。”钟鸣摆摆手道。 “这……还请钟供奉不要让小的们为难。”管事迟疑道。 “你什么意思?”钟鸣喝道。 钟蘅见他要动手,便连忙拉了他一把:“杜员外也是好心,少族长你就不要迁怒他们了。” 钟鸣这才冷静些许,冷冷看了管事一眼,不再开口。 钟蘅转头对管事道:“少族长只是有些私事要办,连我也不方便跟着,各位也体谅体谅吧。” 言下之意,她还在这里呢,钟鸣不可能做不利于杜员外的事。 管事果然松动了。 就在这时,一名穿着宽大和服的男子走了过来,用蹩脚的中原话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向井大人。”管事连忙恭敬行礼,“是这位钟供奉要出门,小的们担心供奉大人的安危,便想劝两句……” “放肆,供奉大人的行踪还要跟你们报备吗?退下。”向井喝道。 “是。”管事及一众护卫领命退下。 向井大有深意地看了钟鸣和钟蘅一眼,随即抬手道:“钟供奉请自便。” 钟鸣冷冷看了回去,而后迈步离去,没给他个好脸。 钟蘅对向井十分警惕和忌惮,见状便冲他点点头,然后飞快转身回去。 向井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关上院门,转而冲一名东瀛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立即转身出去,没过一会便回来复命:“钟鸣已经走远了。” “那就好,看好了外面,别让任何人进来。”向井大有深意地吩咐一句,而后直接纵身翻入钟蘅院中。 钟蘅一惊:“向井大人有什么指教么?” “指教?”向井意味深长道,“倒也可以说是指教,就是不知你那少族长可曾指教过你?不如让你看看是我指教得好,还是你那少族长指教得好?” “你!”钟蘅大惊万万没想到这东瀛人竟是个色胚,“你这无耻之徒,滚出去!” “还未指教姑娘,我怎么舍得滚呢?”向井轻浮道,随即猛地上前抓住了她。 钟蘅尖叫一声,欲放蛊对付他,却被向井看穿意图,竟是直接狠毒地掰断了她的双手。 “美人辣一些够味,可太毒就不好了。”向井语气温柔,忽略他做的事,还真像一个体贴的情人。 钟蘅痛的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不断沁出,牙齿都在打颤。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