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养伤吧。”凌相若叮嘱了一句,便与易玹一道离开了。 回到前厅,屏退了左右之后,二人便将此事一五一十地与安国公几人说了。 安国公一听便坐不住了:“我这就入宫禀报圣人。” “等等。”易玹拦了一句,“此事另有蹊跷。” 安国公一时心急没深想,此时经他一提醒,立即就察觉到违和之处来。 魏王行事如此隐秘,还特地在深山老林设了一个中转站,外面还有阵法,怎么会突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被他们抓住了尾巴? “你是说那对母子可疑?”安国公一针见血道。 “他们可能是棋子,也可能只是单纯的受害者。”易玹分析道,“但这背后必然有一双推着我们去查此事的黑手。他想让我们和魏王对上。” “若是如此,那对母子怕是凶多吉少。”凌相若忽然心中一凛,“快派人去他们村中看看。” “好。”易玹立即下令,派了两名暗卫前去查探。 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安国公也重新坐了回去,不急着入宫上报了。 “此事不可瞒报,但有人想拿我们当枪使也没那么容易。”安国公冷声道,“先查清到底是什么人在操纵。” “此人设计这么一出,说明他即便对魏王的行动了解不多,也至少清楚栗园有古怪,或者查到了民间失踪之人与魏王相关。而能查到这一点,其势力必不小。”易玹推断道。 “且极大可能是跟我们有仇的。”凌相若补充道,“当然,也不排除只是单纯想拿我们当枪使。” 话是这么说,但全家基本都倾向是他们的仇人,且是玄门中人。根据是栗园那边有阵法防护,而那人能在那里动手脚设计引凌相若去查,自然不是普通人。 这么一分析,范围就很小了——跟凌相若有直接仇怨的玄门中人有黄天教、无忧长生堂、天庆观、昭慧长公主以及在昭慧长公主府上避难的谢无忧。 “无忧长生堂已经苟延残喘不成气候,天庆观观主也被废了修为,谢无忧不过跳梁小丑,这三者可能性不大。唯有黄天教和昭慧长公主嫌疑最大,也都有这个实力。不过倒也不必查得太细,左右就是这些人。”易玹稳如老狗,“这件事的关键不在是谁动的手,而在谁更好利用。” 对方想把他们当枪使,那他们完全可以以彼之道还治彼身,再不济,也能拉个蠢蛋挡枪。 安国公两眼一眯,眼神凌厉地扫向易玹:“你小子又有什么坏水,赶紧倒。” 易玹嘴角抽了抽,义正辞严道:“分明是足智多谋,怎么到您嘴里就这么不中听呢?” “你也少往脸上贴金,有屁快放。”安国公不耐烦道。 自己养大的崽子是个什么德行他还能不清楚么?也就是瞧着正经。 易玹脸色奇臭,不想说话。 安国公:“……” 易玹:“……”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