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也不得不中断。 凌相若一想到损失的收益,心就在滴血,对这群贼人的怒意更甚,当即下令红领巾小队一拥而上,直接来个乱棍打死。 围攻庄子的贼人没防备对方援兵来得这么快,被打了个猝不及防。见红领巾人多势众,当即见风使舵,迅速逃遁。 很是流氓。 不过还是被凌相若逮住了一些人,问出了果然是无忧长生堂又在作妖。只是他们此次行动的目的却问不出来,不是级别太低没权限知道,就是即便有权知道也被下禁制触之则死。 “真是多事之秋。”凌相若嘀咕一声,转而看向易玹,“你去告个状吧。” 这是她的老本行了,干起来十分顺手。 易玹点点头赞同道:“确实不可姑息。” 不过关于曲阿山那一战,他只言片语也不提,只说相国寺和尚不讲究,屡次劫掠他的爱妻,请陛下一定要为他做主。至于前者,道门不可能忍气吞声,自会到皇帝面前告一状,就无需他越俎代庖了。 写完奏章之后,易玹便命人火速送去了京城。走安国公府的路子,可直接呈交御前。 然后皇帝陛下就看到了易玹写的这本堪称“字字泣血”的奏章,甚至脑中都有画面了——易玹声泪俱下地伏案书写。 “唉。”皇帝轻叹一声,将奏章合上丢到一边。 沈君邈十分默契地伸手接住,归置整齐。 “这个小滚刀肉是给朕出难题啊。”皇帝感慨道。 “还不是仗着陛下宠他么?”沈君邈随口道。 皇帝起身伸了个懒腰:“可不是么,这小子跟他老子一个狗脾气,犯起混来谁都拉不住,可朕就是稀罕他。” “易世子倒也不曾辜负陛下这份宠信。”沈君邈最懂皇帝心思,将他哄得舒舒服服的。 不过君心难测,上一刻还喜笑颜开的皇帝,下一刻就下令道:“传相国寺方丈大智,般若院首座大通觐见。” 大智和大通接到旨意,心中一凛,俱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丝忧虑。但旨意已下,自然耽搁不得,两人换上正式袈裟匆匆入宫。 “贫僧拜见圣人。”两人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皇帝却不叫起,殿内安静地针落可闻,无形的压力笼罩在他们头顶,叫他们忐忑不已。 就在二人揣测帝意之时,皇帝开口了,漫不经心似的说道:“第一次你们派大乘出京时,朕权当看不见;第二次大通、大乘领着大批僧人趁火打劫,朕也没说什么;但这次朕把你们叫进宫来,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皇帝虽然推崇道门,但也不可能任由道门独大失去制衡,故而才会对相国寺的一些行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次却是过分了,道门抵御外敌险些倾覆,他们却在背后埋伏人家,虽说没采取别的行动,只是掳走了凌相若。可劫持勋贵和命官之妻,往轻了说是藐视安国公府,往重了说不就是打朝廷的脸么? “贫僧知错。”大智和大通冷汗淋漓,连忙认错。 皇帝冷冷道:“既然尔等钦慕道门,那便脱了僧衣,去天师盟看门思过吧。” “圣人!”两人错愕无比,不敢置信道。 “嗯?”沈君邈跨前一步,强大的威压席卷开来,从四面八方向他们挤压而去。 两人一惊,不禁默默低头认罚,将胸中苦涩咽下。 沈君邈是服侍过两任帝王的老人了,更是大内第一高手,也是武林屈指可数的大宗师之一,实力在他二人之上。 更别说宫里还住着一个袁崇术,就算他俩豁出去联手对付沈君邈,不消几息的工夫袁崇术就能赶来。届时一名大宗师和一名十品天师联手,哪有他们的活路? 大智和大通分别被削了相国寺方丈和首座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倒是狠狠震慑了佛门一番。 而方丈之位则被皇帝赐给了低调的大方禅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