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全都化作了碎片。 橘为重强行破阵了,正是一力降十会。 不过它也累成了一张猫饼,瘫在地上忿忿地瞪了玉琅玕和凌相若一眼。 凌相若一阵心虚,连忙跑过去把它抱起来抠抠下巴、揉揉肚皮,直到把它伺候舒服了。 “今天就到这里,下山吧。”玉琅玕面无表情地转身,背着手下山去了。 凌相若抱着橘为重跟上。 下山之后,凌相若便找到里正,跟他商量引水之事:“里正叔,您看由我出资挖一条水渠从东南岸边绕着村子连到西北岸边,这样也方便乡亲们浇灌庄稼不是?” 里正两边看了看,要挖这么一条弧形水渠,长度起码有二里啊,可得花不少钱。他琢磨了一下,谨慎道:“除了方便浇灌庄稼,你还有别的目的么?” “里正叔真是慧眼如炬,也没别的,就是水渠在经过我的庄子前时与池塘连通一下即可。”凌相若道,“而且你看,若水渠将半个村子都绕进去了,这就是一道巨大的玉带环腰局,可保村子富贵呢。” 里正一听,顿时眼前一亮:“当真?” “自然当真,我还能在这种事上骗您不成?”凌相若道。 “不能,不能。”里正道,“这些你比我们懂,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干吧。叔这就叫上几个力气大的,开挖。” 接着,凌相若带着玉琅玕在工地上逛了一圈,一一为他做了介绍。 “你这布局十分适合为师的水木清华局,只需稍作改动即可。”玉琅玕赞赏道,“为师果然没收错徒弟,慧眼独具啊。” 一句话把两个人都夸了,真是会说话。 “你听为师说了这么多,但纸上得来终觉浅,还需加以实践才行。”玉琅玕道,“今后你就在这庄内布局练手,等建成之后正好由你自己上手布局。” “好。”凌相若认真应下。 转过天来,易珩和大管事果然如约上门来提亲了。 那一车车聘礼,一直从凌相若的家门口的老樟树排到了村北的河岸边,还是多辆并排才排得下。 全村甚至隔壁的前山村都跑来围观了。 老人小孩也都不甘落后,前者拄着拐杖,后者扒着大人的背。 “这也太壮观了,这么多聘礼得值多少钱啊?”村民们震撼地议论道。 “天爷嘞,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大妞这是积了多大的福哦,连县令都看上他了,还是明媒正娶!要是我家的闺女能给县令做个妾,我都心满意足了。” “别说做妾,当个通房丫头你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唉,咱怎么就没这福气呢?” 有人羡慕有人酸。 人群中的凌朱氏眼珠子都红了,这么多聘礼,这么多聘礼……要是当初没同意张氏和离,那不就都是她的了? 这些加起来可比凌相若这么一座“破庄子”值钱多了! 偏偏这个时候凌美娘奶奶还刺激她:“我说大嫂啊,你精明了一辈子,谁也没让你吃过亏,临老临老还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哎哟,可小心着点,别气坏了身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