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应,有的还要当堂撞柱,可这招对先帝管用,对那位可不管用,看着别人撞完后就让太医拖下去了。 看来那位啊是铁了心要当那册封男后的千古第一帝。 江伯对柳泽没什么好观感,话里多多少少夹杂着几分讽意。 殷誉北眼里飞快的掠过一丝暗芒,冷声道:你可知他要册封那人是什么身份? 江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愣了愣,随即解释道:这奴才也不知道,这事只有宫中的人知晓,只听说是从宫外带回来的。 他话刚说完就加完为止,意识到了什么,看向殷誉北,王爷是怀疑那人就是叶公子? 可是我们的人也说了那日观舟后皇上回宫的队伍中确确实实没有叶公子这人。 江伯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凭空消失了,那日他被皇上请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殷誉北面色阴沉,眼睫微微翕动,在眼底投下淡淡的阴影,好半天,他才缓缓抬头,沉声说道。 帮我去宫里找一个人。 最近皇宫里可不太平。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那个消息,只有殷怀还被蒙在鼓里。 皇上找回了个和先帝长得一般无二的小公子,并且还要册封为后。 这样的事几乎就在各个宫内传开了,每个人都对此有自己的揣测。 慈安殿内。 你说什么? 殷太后捂住嘴咳嗽出声,她此时面色蜡黄,神情憔悴,印堂处隐隐发黑,一看就是病入膏肓。 和先帝长得一模一样? 身旁的贴身嬷嬷道:千真万确,奴婢不敢说谎。 殷太后咳得太狠了,气息有些不稳,这又是闹得哪一出,还想娶为后,简直荒唐。 奴婢也不知道,明明嬷嬷的话没有说完,明明那个人已经死了,怎么还会出现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而且皇上还当个宝似的。 殷太后对这些事也不怎么上心,兴致缺缺,只听了过了耳朵,毕竟柳泽和她现在势如水火,他就是娶个太监当皇后都与她无关。 算了,这些是哀家也不想管,哀家就想问你,那个害人的庸医死了没? 说到这她死死的攥住身旁嬷嬷的手,眼里迸出骇人的光。 嬷嬷不动声色的握住她的手,放心吧,奴婢亲手推他下去的,而且奴婢是等他沉了底才走的。 那就好。殷太后扯了扯嘴角,脸上露出阴毒的笑意,这庸医还想咒哀家死,结果自己倒比我死得早。 她一步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杀了太多人,若是真的有那东西在世,有所谓的因果报应,自己早就被厉鬼索命了。 想到这殷太后不以为然的扯了扯嘴角,冤魂?哀家还会怕那东西不成? 旁边的嬷嬷不敢说话,只能装作没看见她苍白的脸色和攥着自己用力到发抖的手。 在宫里修养了几日,殷怀的身子骨比起之前好了许多,现如今已经能够下床走动,便被迁忘了凤宁宫居住。 柳泽每日都会来看他,陪着他一起用膳,殷怀没什么胃口,只草草的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直到一天柳泽到了一个人到了他的宫里,殷怀见到来人后不由一愣,这人他简直再熟悉不过了。 只见来人正是平喜。 他一开始还能憋着眼泪,可等一看见他的脸,便彻底崩不住了,眼泪汪汪,嘴里哆哆嗦嗦道:像真的像,简直一模一样。 殷怀望向柳泽,便见他微微一笑:以后就由他来伺候你。 殷怀不知道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闻言平喜连忙跪在地上,奴才见过见过叶公子。 殷怀看他这样便知道他可能这时还未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 起来吧。 殷怀记得他已经有很久没见到平喜了,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北戎前线时,自那后便发生了一系列变故,实在是措手不及。 而平喜的性子比起之前倒变了不少,做事要沉稳许多。 殷怀之前总不满意他咋咋呼呼的样子,总想着将他送给殷誉北调.教一段时候,当他稍微安静些。 可现在看他这样又有些怀念从前了。 公子,说这些菜不好吃吗? 看着饭桌上的精致菜肴又一丝未动,平喜不由大着胆子问道。 殷怀一愣,这才注意到地上跪了一地宫人,都将头深深埋下,吓得瑟瑟发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