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就很烦躁,想到陈路秋说的“五百块钱”, 于是登上qiq。 那一年,她去看过傅言真的比赛。 还拍了张照。 只是一个背影。 被她藏在qiq空间里。 设置仅自己可见。 这是在北城申请的qiq号。 在江城那边也有一个,后来没用过。 她也给登上。 看着离开的那天发的说说。 不得不感慨一句:“时间过的真快”。 晃神之际,傅言真打来电话。 她撇了下嘴,才去接。 “还没睡?”傅言真的嗓音里还掺着笑。 曾如初:“……所以你为什么这个时候打?”他还笑呢。 傅言真:“不是要到十二点了么?” 曾如初:“那这么晚,我不要睡觉啊?” 傅言真:“我猜你睡不着。” 曾如初:“……” 傅言真笑出声:“生气呢是吧?” 曾如初:“公司事很多。” “不止吧?”傅言真啧了声,“没生我气啊?” “……”他还好意思问。 傅言真叹口气,“生日快乐,宝贝。” 卡着十二点,特意跟她说的。 “……” 电话那边,曾如初忽然听到了熟悉的中国话。 但想了想,也可能是他身边的人。 很快也冷静下来。 下一秒,傅言真却又让她的心蹭地悬起。 “我到北城了。”他说,“明天来接你下班。” 曾如初眼睛倏地一睁,但又想到…… “我明天,还要跟实习生们出去庆祝呢。” 他为什么不早说。 “庆祝什么?”傅言真在那边笑,又损她一句,“那些小孩把事情都搞黄了,还有脸庆祝啊?” “……啊?” “看你朋友圈。” 曾如初赶紧去拿手机,才发现组里的一男生发了条吐槽的朋友圈…… 竟然还没屏蔽那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跟人吵了起来。 这也……太意气用事了吧。 那边的人也发了朋友圈,她看到傅言真的评论。 是帮她这边的人说的。 傅言真说:“人都吐槽到我这儿来了。” “那主要原因不是……”曾如初不想再提那些糟心的,心里也憋着火呢,没好气地说道,“你们这些资本家,是不是以为有两个钱就很了不起?” “老实说,”傅言真笑,“有钱是挺了不起啊。” “……”这人大晚上的,故意来气她是不是。 夜里滋生多愁善感,也催生阴暗。 她突然觉得资本家的羊毛不薅白不薅,手上沾着多少打工人的血与汗,让他这么得瑟。 “那你明天庆祝完,我再来接你,把地点发我。”傅言真说。 曾如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