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聪明的人看懂了,立马去招呼其他的。 没一会儿,人都走了。 刚刚还都热热闹闹的,搞的她跟瘟神一样。 傅言真松开了手:“你怎么来了?” 曾如初却没放下杯子:“来找你。” 傅言真盯着她手里的东西:“找我干什么?” 曾如初说:“先帮你喝酒。” 傅言真:“……” 之前那一杯的后劲在往上蹿。 辛辣一路呛到嗓子眼,冰冷的凉意却让她的胃往下沉。 她现在平时买饮料,即使夏天,大多也只喝常温的。 奶奶他们总跟她说要养生。成天在家庭群里发些养生知识。 沈邻溪也常说胃很重要,要她好好吃饭。 但她现在什么都不想管。 他要是喝死,那她就陪他一起死。 见她还要去碰那杯酒。 傅言真使了狠劲儿一下将她拽过来。 曾如初脚步踉跄,被他拽坐到腿上。 他扣在她腕上的手没松开,惩罚性地摁住,后来,两臂压上她的,直接让她困坐在他腿上动弹不得。 隔着两层并不厚重的布料,她感觉到他腿上的热度。 他也能感受到她臀部的柔软。 人被他圈固于身前,跟刚才完全不一样的光景。 她身上没有喷洒别有机心的香水,是干净的、晃他心神的清香。 曾如初坐他腿上,一点都不挣扎,顶着一张纯良无辜的脸在明知故问,“为什么不给我喝?” 傅言真扯了下唇:“你能喝?” 曾如初反问:“你能喝我为什么不能喝?” 傅言真:“……” 说完,她还要去拿。 傅言真这回没再拦她,冷着眼看她胡闹似的拿了一杯就往唇边送。 她小抿了一口,这酒太辣,也太凉,眉头微微一皱。 看到这儿,他就再受不了,憋着一股火将她手里的杯子扯下来。 玻璃杯被置于桌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杯里的液体溢出几滴,杯底的冰块也相互撞击,发出磨牙似的轻响。 也像他现在,牙有点痒痒,要是咬两下,大概也是这声音。 “你跟陈路秋闹脾气了?”傅言真冷着声问。 不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跑过来惹他。 看到他脸上的怒意,但曾如初一点也不怵。 “没呢。”她应了声。 傅言真眸光又沉冷了几分,“那你这在干什么?” 曾如初不说话,抬起手,微凉的指尖碰上他额前碎发。 傅言真没躲开,让她碰。 黑沉的眸光罩笼着她,轻易被她撩起欲望。 可她眼里一片清明,无念无欲。 曾如初动作很轻,将挡住他冷眸的那点赘余撩开,好去看他的这双眼。 她细细地,认真地,注视着他的瞳眸:“傅言真,我不管你。” 傅言真喉结上下一滚,没回话,听她继续。 “我陪你一起疯好不好。你今天喝一杯,我就陪你一杯,喝到你高兴了,喝到你爽了,喝到你不想喝了。”曾如初笑着,笑的很轻,梨涡也不深,淡淡的两点在脸上。 可却不是在开玩笑,她很认真,“你明天要还想来,我也跟你一起过来,你喝多少,我也喝多少。” 傅言真蹙起眉,身子微微有些绷紧。 曾如初咬了下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