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一贯是那种没什么所谓的样子,但神情却并不像只是说说。 曾如初被他眼里的狠戾吓到,忙拉了下的衣摆,“你别去……” 她不敢把这人的名字告诉傅言真,怕他真的去找,那到时候肯定也给他带来麻烦。 孟新词这人是个疯子,再说已经很长时间没再找她,也许是忘了她这么个人。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她知道傅言真家里也很有背景,却不想让他惹摊上什么麻烦。 想到这里,她拽他袖子的手不禁又紧了些,“你别去找他,没什么大不了的。” 傅言真垂眸看着她,眼里瞧不出什么情绪。 “不要去,”曾如初说,“去了我会生气的。” 傅言真跟她对视许久,在她眼里看到坚决,无奈地叹了口气,“便宜他了。” 曾如初说:“没什么的,都过去了。” 傅言真捏了下指节,“但你要不是被人折腾惨了,你会来雅集?” 曾如初:“……” 见她不愿多说,傅言真也没再逼问,只说:“以后要有谁欺负你,你必须告诉我。” 曾如初“嗯”了声。 “老子都舍不得碰一下的人,还能让别人欺负了。”傅言真没好气。 “你不一直都在欺负我?”曾如初有些好笑。 傅言真也嗤笑了声。 还搁这儿等着他呢。 他捏了捏她精巧的下巴,“那怎么办?我让你欺负回来?” 曾如初这回没躲,直勾勾地回看他:“好啊”。 没等傅言真反应过来,她就伸手去挠他痒痒,没想到傅言真这么怕痒,一下子坏心思就多了起来,想把他折腾的够呛才罢休。 傅言真后面就还手了,伸手扣住她手腕,将她拉倒在地。 没让她碰到地板,他身子在底下替她挡着。 另一只手去捞他的外套,哗啦一下抖落开,平铺在地上,把她放了上去。 他今天什么也不想做。 就这么躺着挺好。 明晃晃的灯光很刺眼,他没一会儿就去给它们全都灭了。 屋里陷入一片漆黑。 感官和情愫在混沌里慢慢放大。 曾如初有些紧张,忍不住问了声:“为什么关灯?” “浪漫。”傅言真说,嗓音兑着点笑意。 “……” 安静无声的躺了很久,傅言真才又开了口:“我后面,怕是要请很长时间的假。” 他要全身心的投身训练。 这场全国性的赛事,对他来说很重要。 他去年只差一环就拿了冠军。 今年可能是他最后一次机会,因为去年打败他的那人说这是他的最后一次。 “请多久?”曾如初偏过脸看他。 “二十多天吧。”傅言真说 “……这么久?” “本来要请一个月的。”傅言真笑了笑,“这已经最短了。” 曾如初“哦”了声。 “怎么?舍不得我走啊?”傅言真抓住她手,轻轻捏了下,软软的,小小的,很可爱的手。 “……才没呢。”曾如初被他调侃的有些不好意思,将脸偏过。 “说实话。”傅言真侧过身,将她脸扳了过来,“是不是舍不得?” 视线相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