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她,前些时候她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的,生怕他会报复,被他欺负也不敢哭。 后来好容易和好一些了,他又动不动地爱生气,爱冷笑,她每天都要猜他的心思,猜他是喜是怒,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果,如果还是为她逃跑的事情生气,那都这么久了,她也乖乖的不敢再跑,他为什么还要生气呢。 嬴衍脸色极难看。 他死死盯着少女白如新雪的一张芙蓉面,眉压得极低。岑樱心里一阵发怵:“你、你想要我做什么,说什么,就直说嘛。我很笨,总是猜错,我都不敢和你说话了……” 见他不说话,又鼓起勇气扯了扯他衣袖;“夫、夫君,你、你是不是在吃醋呀。” “樱樱没有看他的,樱樱一直都有好好地在看夫君比赛的。只是、只是他长得有些像樱樱走失的兄长,樱樱以为是兄长,就,就多看了两眼……” 她有些紧张,本是想尽可能地解释,不妨又触着了他的逆鳞,心知不好,赶紧去瞧他神情。 嬴衍眸子微眯,抬了她的小下巴:“哦?你有看我们比赛?” 他看上去不似生气的样子,岑樱赶紧点头。 “那你倒是说说,我和他,谁的箭术更好。” “当然是夫君。”岑樱想也不想就道,笑靥如花,“夫君箭术多好呀,那么远,夫君看都没看,一下子就射中了。” “至于那个柔然使者,一看就技不如人,他眼瞧着夫君要赢了,就、就射雁博人眼球。真的太讨人厌了。” 她说着违心的话,又在心里对哥哥道歉。心下则微松,心道,这样,他总该满意了吧…… 嬴衍却没什么愉悦的反应。 他阴阴笑了下,抱起她往寝间走:“樱樱,你知道儒家的五射么?” “知道。”她还浑然不觉危险的来临,双臂亲昵地搂着他脖子,“阿爹说过,是儒家行射礼时的五种射法,名为白矢、参连、剡注、襄尺、井仪。” “夫君,樱樱说得对吗?” 才这么一会儿,又是阿爹又是阿兄的。他心里厌恶,面上不显,以指刮了刮她鼻尖:“那朕来教教樱樱可好?” “嗯?”岑樱迷惘极了。 在内室里,要怎么教。 身子触到柔软的被褥时她还未及反应过来,瞧见他脱下外袍时脸儿才猝然一白,畏惧地朝后缩着:“夫君……” 他的惩罚从来只会有这一种,她实在害怕那种浪潮打下来、灭顶的、淹没一切的感觉,虽然不疼,每每却似将她扔进大海中,像一片浮萍从流飘荡,她怕极了,摇头不肯。 “过来。”嬴衍立在床头,逆光而站,面上已染上些许阴翳。 情知逃不过,她只好慢腾腾地挪过去,雪白的面颊上泪珠洒落,抽抽噎噎地求他:“你、你缓一些……” “樱樱,你真的很不乖。” 嬴衍俯低身子,以指腹轻拭着她脸上的湿痕,似遗憾地叹息。 “朕没那么好糊弄,今日箭场上你在看谁,朕心里一清二楚。” “你是朕的女人,这辈子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朕,谁许你看别的男人的?” 他抱着她,解下罗带,重新一点一点地褪下她轻薄的衣物。岑樱紧张地脊背笔直,扭过头,“没有的……樱樱真的只在看夫君的……樱樱只喜欢夫君一个……” 他丝毫不为所动,以指挑开她身上最后一丝遮挂:“既然在箭场上不肯看,那就现在来领略吧。” 说话间帷纱落下,衣裳簌簌滑落在脚踏上,也似榻上人影的纠缠。 细密的亲吻终究抚平了她的紧张和畏惧,他握着她的指尖把自己送进去的时候,二人紧握交缠的十指都渐渐沁出了汗来,岑樱星眼微朦,紧紧咬着唇,帐中凌乱粗重的呼吸间偶尔掺杂了一两声低微的泣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