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一直不知道仙君原来有羽族的血脉呢!返祖在修士之中已经很少见啦。” “对啦,仙君。我记得羽族最爱惜的就是自己的翅膀了。为了求得仙君原来,我来帮仙君装饰一下翅膀。” 景断水把秋离的命牌带了过来,因为刚才的混乱小金牌孤零零躺在一边。秋离把金牌捡起来。他的嘴里念叨了一句咒语,小金牌瞬间变得光亮如新。 雪发的青年将那块小金牌挂在了景断水的翅膀尖尖。漂亮的金牌在半空中颤啊颤啊,随着景断水身体的动作抖落下一串雪霁色的光亮。 景断水在心里暗骂了秋离一句无耻,羽族的翅膀格外敏感,在娇气柔嫩的翅膀上装饰上各种棱角分明的宝石无异于是一种折磨。 当然,在原身的记忆之中,缀满宝石的翅膀在妖族多半会和情|色沾上些关系。纸醉金迷的温柔富贵乡里,一些有着恶趣味的妖族权贵会喜欢招来羽族的娼|妓,然后在他们娇嫩敏感的翅膀上缀满各种各样的宝石,欣赏他们痛苦的模样。 虽然秋离挂上的是南疆人最最珍贵的命牌,而不是那种廉价的宝石,但是他的行为在景断水眼里和那些权贵也没有什么区别。 景断水被秋离气得双颊羞红。他的额头全是汗,一缕发丝湿漉漉地黏在了额角。 他原地不动休息了一会儿,雪发青年也不再对他做什么,目光中满是兴味。 弦师的心头血对于修士来说算是大补之物,那滴心头血的效果虽然在景断水身上不如常人,还是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恢复着他的身体。 漂亮的小仙君面色红润起来,身体也变得有力了许多。 有了力气,景断水又一次新生反骨,他的掌心聚集了一小团灵力。 就在这个时候,秋离忽然想起了什么的样子,感叹道:“说起来,曾经有一个妖皇捏碎了我的灵核。他的妖族特征看上去不是很明显,你说他会不会就是羽族的人呢?” 景断水并没有拍出手中的那团灵力。 他拿捏不准秋离想要说什么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怕那股无形的力量会阻止他伤害秋离。 他隐隐觉得秋离似乎已经发现了他的那些反派马甲。可是原著里原身暴露马甲的那些剧情他都没有走。他又仔细回忆着自己日常的一言一行,很确认自己没有暴露任何的蛛丝马迹啊。 景断水只能陪着秋离演下去:“哦。所以呢?你的仇人有什么妖族的血脉与我有什么关系?” 小仙君的睫羽轻颤。 “说实话,灵核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并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对于那个捏碎我灵核的妖皇,我是真的一点儿都恨不起来。” 恨不起来?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