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但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若不是今日运气好,皇上带着一众朝臣在宣正殿商议无名山的事儿,我大哥等了一会儿才被召见,皇后有了时间派人去左相府传赐婚的懿旨,没准我大哥如今就娶了忠勇侯府的小姐了,哪还如我预料跟左相府的卢雪莹有了婚约?”秦铮冷哼一声。 听言脖子一缩,这么说他真是差点儿办砸,嘟囔道,“都是公子您没说先后顺序,我先去往外传了卢小姐和大公子两厢倾慕的消息,才去找线人给皇后娘娘身边的安嬷嬷递话。” 秦铮拿起手边的鸡毛掸子敲了他脑袋一下,“你的脑袋是干什么使的?不会分辨轻重缓急吗?难道只是为了长着好看的?” 听言着着实实挨了一下,小声道,“不止长着好看,还是为了喝水、吃饭、说话。” 谢芳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秦铮又气又笑,刚要再打听言,手忽然一僵,猛地向谢芳华看来。 谢芳华笑出声之后也惊觉过来,立即收了笑意,抿起唇。 听言也回过味来,惊诧地看着谢芳华,激动地道,“听音?刚刚是你笑吗?你刚刚出声了?你能说话了吗?” 谢芳华静静坐着,不表态。 听言打量她半响,没发现问题,回头看向秦铮求实,“公子,您刚刚听见了吗?” 秦铮从谢芳华身上收回视线,慢慢地放下鸡毛掸子,清淡地道,“你听错了。” 他听错了?听言怀疑,见秦铮没甚波动的样子,揉揉脑袋,埋怨道,“都是公子您给我打的,脑袋愈发不好用了。连幻听也出来了。” 秦铮瞪了他一眼,“你自己脑袋长的不灵光,怨得了谁?滚出去反省去。” “外面在下雪!”听言反抗。 “下雪也冻不死你,在院中站着反省一个时辰。”秦铮道。 听言脸一挥,眼珠子转了转,立即道,“公子,我还要负责给听音煎药,若是我在外面冻一个时辰,手冻僵了,便没办法给她煎药了。” 秦铮默了默,摆摆手,“那算了,这一过先记着,她的嗓子什么时候好了,你什么时候再罚。” 听言大喜,大声道,“是,公子!” “若是再犯错,两罪并罚。”秦铮补充。 听言的喜色收敛了些,连连应声。瞧见屋中堆满了东西,好奇地走过去瞅了一眼,惊喜道,“公子,您哪里弄来这么多好皮毛?” 秦铮扫了一眼堆了半个屋子的东西,“打赌赢的。” “公子真厉害!”听言崇拜地拍马屁,见秦铮不置可否,他道,“公子是要做衣服吗?我去请绣纺的人来?” “用她们糟蹋了好东西,不如就听音动手做吧!”秦铮道。 听言看向听音,立即道,“是啊,听音,你跟王妃学了多日的针线了,自己动手也无碍了吧?前两年王妃眼睛好的时候,每年都给公子和宫里的郡主做几件衣服,这两年王妃眼睛不太好了,王爷下令不让她多劳累,公子的衣服才找绣纺的人来做。王妃只做几块帕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