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改的眉头微微蹙起,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氛围……怎么看着那么熟呢?压倒在床、愤怒逼问、然后……解释无效、ooxx?对了!这是耽美界小攻抓住爬墙小受的标准套路嘛!我勒个去,这广告插播再强也不能直接顶了正剧自个儿上吧? “哥,你先放开我。”菊花骤紧的霍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从嗓音到眼神都透着楚楚可怜求放过的气息。 “不放。”万思齐回答得异常干脆,毫无转圜余地。 对比了一下双方实力,霍改也只能无奈接受了在这种jq四溢的场景下进行沟通的现实。 “我从来都没想过上陈大人的床,也不会上他的床。”霍改明智地先表明了立场。 万思齐的手微微松了些,眼里依然有怒火在无声地燃烧。 霍改略微别开头,半垂下眼睑。若是看着万思齐说话,霍改总有种一言不合就会发生以嘴封嘴这一狗血桥段的不良预感。 霍改默默唾弃了一下自己过于“腐败”的思想,开口解释:“你带我来的目的是与陈大人交好不是?而我能与他相处的时间不过寥寥几个时辰罢了。而要保证在这几个时辰内得他青眼,仅仅靠着这张与画中人有八分相似的脸并不一定足够。所以,为保万无一失,我故意给了陈大人一些暧昧的暗示。君子无非就是耐心的狼,本质上那也是冲着肉戏来的,比起一个面善的少年,一块悬吊在眼前的肉更能让人欲罢不能。而他的邀约,也证明了我手段的有效性不是么?” “万仞仑,你这是在玩火!”冰冷的声音里透着逼人的怒意,万思齐黑色瞳仁里藏着汹涌的波涛:“要是他真对你做了什么……” “他不会。”霍改直接打断了万思齐的话:“他是君子,就算他真对我有欲念,在我没有明确表示献身之前,他不会下手。反而会因为对我心怀邪念而倍感愧疚,进而还有可能因此作出补偿于我的举措。” 万思齐咬牙:“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那道貌岸然之辈?” ‘因为他是我儿子口牙!这娃的设定如此,不合礼仪规矩的事他是不会干的。不论是将一个娈童放到心上,或者是将一个良民放到床上,于他而言,都一样是禁忌,违背君子之道的禁忌。’ 这些理由霍改自然是没法诉诸于口的,所以霍改只能换了个听起来比较靠谱的说法:“当今士人,无不以拥妓纳妾,声色歌舞为遣,养童豢旦,放浪嘻游为乐。而陈大人一介风流名士,后院却澄净如池,我想,在这方面,这人还是可以一信的。况且,就算他想,我也不会干啊,一旦被他得了手,我在他心中便会立马从往年之交,沦为娼伶之流,身价大跌。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就算是为着个人利益,我也要保住清白不是?” 万思齐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万仞仑,瞳色漆黑,暗涌深沉。 “怎么?”肩膀被压捏了这么久有些生疼,霍改扯扯唇角,琢磨着自己到底还需要交代些什么才能让万思齐放自己过关。 万思齐从喉咙里溢出一身叹息,终于松了手,一身寒气瞬间烟消云散,但一些更为沉重的东西却沉淀凝滞了下来。万思齐彻底俯下身,他的手环过霍改的腰背,将人轻轻拥入怀中。然后双臂一点一点收紧,于是颈项相交,心口相贴,气息相融。彼此的温度浸过衣衫,透过肌肤,钻进血肉,烙进骨骼。 霍改茫然地望着床帐顶,眼神没有焦点地乱飘,他总觉得这状况有点不对劲,一时间却又理不出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