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渊大腿上磨蹭来磨蹭去。 周雪渊一失神,维持起来的定力自然土崩瓦解,陆时今感觉到了下面的异样,和周雪渊分开了唇。 “师叔,你输了。”陆时今往下一探,弯起眉眼,对着周雪渊得意地笑。 周雪渊脸颊飞红一片,羞恼交加,倏地睁开眼,赤红地盯着陆时今,那眼神,终于不再是他一贯的古井无波,里面巨浪滔天,好像要把陆时今生吞活剥了一样。 “干嘛这么看我?”陆时今笑吟吟道,“愿赌服输,现在是我赢了,师叔该不会耍赖吧?” 周雪渊死死咬了一会儿牙关,随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朝椅背上靠去,撇过脸仿佛了无生趣,“你想怎么样?” “我想……”陆时今的手灵活地从周雪渊穿得规规矩矩的衣衫里伸进去,握住了变化的那处,“我想要这个,师叔给我吗?” 周雪渊身体震了一下,微微弓起背想往后缩,但陆时今却不给他这个机会,顺势压在了他身上,让他躲无可躲,更方便自己为所欲为。 “师叔,你怕了?躲什么?”陆时今笑得狡黠得像只狐狸,哦不对,他就是只狐狸。 周雪渊不敢直视陆时今的眼睛,看向一边,从脖子到耳朵根都是红的,却还要嘴硬道:“我没怕。” 陆时今暗笑,还说没怕,连自称“本座”都给忘了。 陆时今怕做的太过,周雪渊老羞成怒,也不再逼他,手上加大了力气和速度,周雪渊的呼吸顿时沉了不少。 陆时今压在他身上,头贴在周雪渊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男人胸膛里一下快过一下的心跳声,还有粗重的喘息声,仿佛里面住了一头即将要破笼而出的巨兽。 “不、不要……”周雪渊心底忽然涌上来一阵慌乱,有预感即将发生的事会是一种他从没过的体验,一旦让它发生,就会陷入可怕的境遇,从此会迷恋、会上瘾、会沉沦其内……这是一向自律的周雪渊不允许的。 “不要了?为什么不要了?”陆时今笑意盈盈,低低地说,“你明明很喜欢,若是不喜欢,为什么不推开我?” 周雪渊的双手抓住了陆时今的肩膀,理智告诉他应该毫不犹豫地将人推开,可身体却不受控,不仅没推开陆时今,还把陆时今抓得更紧,手指用力地扣在陆时今肩上,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 陆时今低笑了下,像是在嘲讽周雪渊的口是心非,周雪渊听到他的笑,更是无地自容,恨不得将整个脸都转过去不让陆时今看见。 “师叔,做人还是诚实一点好,明明很喜欢为什么要说‘不要’?” 陆时今仰起头,亲他的下巴,周雪渊的自控力溃不成军,没过多久,陆时今就摸到了满手湿滑黏腻。 陆时今将手从他衣衫里拿出来,将手上的东西举到周雪渊面前给他看,自顾自地说:“少了点,应该是昨晚用的太多了。” 周雪渊:“……”这是人说的话吗? 陆时今拿帕子擦了擦手,嘻嘻笑道:“师叔也不必这么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你要实在过不去心里这道坎,你就当刚才是一场梦,忘了吧,反正这具身体也不完全是你的。” 忘了?刚才那种连灵魂好像都在颤抖的感觉,周雪渊一生都没体验过,是能说忘就忘? 有些事情,才尝过一次,就食髓知味,让人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回味,想要再体验一番。 陆时今大获全胜,忍不住洋洋得意。 而周雪渊看着他的眼眸慢慢变得幽深晦暗,有个声音在他脑子里回响,竖子猖狂,非得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惹恼他周雪渊是什么下场! 陆时今占够了便宜,正欲翻身从周雪渊身上下来,冷不丁地被人掐住了后颈肉。 后颈肉是所有狐狸的软肋,被人捏住这里就像是被点住了死穴,陆时今顿时动弹不得。 “笑够了没?”周雪渊阴恻恻的声音在陆时今脑后响起来,“看本座出糗让你很得意是吗?” “喂,干嘛?你还想事后报复啊?”陆时今僵硬着脖子,咽了下口水,“周雪渊,不带你这么玩的啊!还当人家师叔呢,有你这么小气的师叔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