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事儿,皇上和太后还起了一番争执呢!诶诶诶!王爷,您这是去哪儿?这不是出宫的方向!” 出宫?老攻都要爬别的女人的床了,还出个屁的宫! 陆时今按照记忆里,皇帝的寝殿永安宫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过去,王喜紧跑慢跑才追上他,双臂张开拦住他。 “王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啊?”王喜气喘吁吁地问。 陆时今:“闪开!我要去找皇帝哥哥下棋。” 王喜着急地说:“王爷,都这么晚了,您可千万别去打扰皇上,到时候您倒是没事,可奴才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都快火烧眉毛了,陆时今也懒得和王喜多费口舌,推开王喜径直往前,不管身后王喜是怎么个哭爹喊娘。 到了永安宫,宫里灯火通明,守门的侍卫一看是宁郡王,知道宁郡王是皇帝最看重的人,也不敢拦着,忙让人进去通报。 皇帝今晚虽然翻了柳真环的牌子,但敬事房送人过来都得要亥时,所以皇帝现在尚未安置,还在寝殿内批改奏折。 一听到陆时今这么晚了还找过来,李翀怕陆时今是有什么急事,便宣了陆时今进殿。 陆时今进了永安宫,看到了坐在御案后,拿着朱笔认真批改奏折的李翀。 李翀身上龙袍已经脱掉,穿了一身明黄寝衣,寝衣的胸口绣了一条威风凛凛衔着宝珠的金龙,尽显帝王的英武之气。 他的头发高高竖起,鬓若刀裁,剑眉星目,鼻若悬胆,相貌堂堂,标准的古代美男子长相。 又因为从小长在冷宫不见天日的原因,李翀的肤色很白,在昏黄的烛火下,脸庞上泛着奇异的柔光,令人移不开视线。 “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来朕这儿?” 李翀听到陆时今的脚步声,放下御笔,抬眸温和一笑,令陆时今想起了一个形容词——翩翩浊世佳公子。 又想起了诗经里的一句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他老公的古装扮相也太好看了吧?! 遭了,是心动的感觉! “怎么了?”李翀见陆时今傻傻地盯着自己,又是微微一笑,“不认识朕了?” “你别笑。”陆时今不知不觉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李翀讶然了一下,“什么?” “不是,”陆时今总算从李翀的美色中回过神,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我是说……” “不是教过你了,”李翀站起来,从御案后走到陆时今面前,笑着地拍拍陆时今的肩膀,“今时不同往日,以后在朕面前,不能你啊我的,得自称臣弟,再说一次,朕可要罚你了。” 李翀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这么和颜悦色地和人说话的时候,听得人半边身子都要酥掉了。 陆时今望着自家老公这张颠倒众生的脸,心里惋叹道,像你这么帅的,在别的电视剧里,不都应该是主角吗? “臣弟错了,”陆时今抿了抿嘴,说,“臣弟睡不着,想来找皇帝哥哥陪我,不,是臣弟,陪臣弟下棋。” 李翀好笑地屈起手指刮了下陆时今的鼻子:“都这么晚了,还下什么棋,明天吧,明天朕再陪你下。” “皇帝哥哥不陪臣弟下棋,”陆时今睁大了眼,委屈巴巴地看着李翀,“是不是因为有了新嫂嫂,就不要臣弟了?” “你这是听谁说的?”李翀低头失笑,无奈地道,“怎么会呢?不要瞎想,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朕心里最重要的人。” “那皇帝哥哥就算有了新嫂嫂,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喜欢臣弟,对不对?”陆时今仰起下巴,神态有稚儿的娇憨。 李翀点头承诺:“当然。” 陆时今眼珠儿一转,“新嫂嫂好看吗?” 李翀垂眸想了一下,“应当算好看的。” “比臣弟还好看?”陆时今把脸凑到李翀眼睛下面让他瞧清楚自己。 陆时今眸光澄澈,表情天真无邪,虽然智商受损,但相貌却也生得甚俊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