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双手双脚地蹭了上去, 哼哼唧唧地搂着他不放。 “不准走……”她含含糊糊地醉话梦话一股脑往外倒, “应辞许,呜呜呜你不要我了……你这个拔吊无情的渣男……” 应辞许:“……” 又是一句猝不及防的灵魂拷问,天知道他不过是想弓腰帮她脱鞋。 黑暗里,小酒鬼还不甚清醒,可喝醉的人力气却出奇的大,她伸手胡乱地一把抓住他的衣襟,用力把他往下一拽,只听“咚”地一声—— 重重的一声响,嗡鸣着回荡在小小的房间里。 谢汀脑子一懵,闭着眼哼唧:“应辞许,谁家半夜放鞭炮呀……” 应辞许:“……” 他咬着后槽牙,额角青筋直跳。 他被她拽的猝不及防往前一栽,脑门直直撞上木质床头的棱角处,痛的他眼前直发黑。 放鞭炮?!!他脑门差点开花了好不好?! 他捂着头倒在床上,偏头看身侧的谢汀,呼噜噜睡得像只小猪,他气的把她往身前一带,一口咬上她的下巴。 谢汀觉得痒,下意识哼唧起来,应辞许又用了两分力,谢汀又娇里娇气地瘪着嘴,要哭不哭地:“应辞许……应辞许,有狗追着咬我……” 应辞许:“…………” 他偏头重重咬住了她嘴唇。 下一秒,谢汀又软又甜的小舌头自动自发地缠了上来,从他唇瓣上舔过,直直勾缠上他的舌头,嘴唇紧紧贴上他,热烈地吻了上来。 她呼吸热热的,带着甜味和酒味,充盈在他口腔里,一边亲他,还一边凡客为主地要往他身上爬。 应辞许心里那点火气早被她磨平了,眸底漾起浅笑,从善如流地翻了个身,平躺下去,谢汀就摸索着跨坐到了他身上,一双软绵绵的手不停地作乱,弄的他心里头燥火一阵阵往上涌。 他今天穿的休闲t,谢汀下意识拽他衣襟,可死活拽不开,整个人急的在他身上拱来拱去,缠着声音求他:“应辞许,应辞许……” 应辞许衔着她的唇舌,贴着她耳廓含含糊糊地说话,声音低沉暧昧:“崽崽,你可别后悔。” 谢汀睫毛轻颤,气的咬他舌尖,声音黏糊糊的:“你快点呀……” “操!”他低骂。 而后,应辞许眸色一寸寸深,如同深潭古井,掀起纵情的浪潮。 兜头将她淹没。 …… 谢汀是被痛醒的。 太阳穴一阵钻心的疼,电钻滋滋冒着火星扎进去一般,她眼前一阵黑,缓过这一阵,她微微动了下身子。 谢汀:“…………” 发生什么了?老娘的腰要断了!!! 她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入眼是白色斑驳的房顶,角落里还在渗水,泛着黄洇湿了一大片。 一个年久失修的破旧房间。 她心里猛然一紧,脑中闪回昨天的画面。 她们三个沉默着从墓园出来,又沉默着上了车,气氛令人窒息,庄晴第一个受不了了,张口问:“你们和苏绍发生什么了?” 谢汀和赵伊绚异口同声:“没什么!” 庄晴更狐疑了,不停追问,但她没有牵扯进来,她们也不想她牵扯进来,实在搪塞不过去,赵伊绚烦了,眼见经过一条破败的酒吧街,抬脚猛地踩了刹车。 她粗鲁地把谢汀和庄晴都拽进去,扬手叫了酒,猛灌一通,放下酒杯后,眼底通红。 谢汀心头的郁气也被激起来,庄晴也生气了,三个人蒙着头一阵猛喝,像个傻逼一样,一边喝酒一边对着哭,喝着喝着…… 不省人事,直接倒在了桌上。 卧槽…… 谢汀心里不好的预感升腾起来,这腿根酸疼,整个人仿佛被车来来回回碾过似的的感觉,她好像有体验过一次,那是…… 跟应辞许约.炮那一回。 不、是、吧!!! 她心里一阵哀嚎,强忍着酸痛撑起胳膊,正要起身,忽然听见有细碎的声音传来,她偏头看过去,磨砂玻璃的洗手间门里,影影绰绰一个男人朦胧的轮廓,竟然还光着身.子! 而他的手此时正握在把手上,即将出来…… 谢汀死死咬住嘴唇,摸到床头矮柜上放着的座机,在他出来的一瞬间,甩手扔了过去。 这一下准头出奇的好,男人闷哼一声,扬手挥过去,把座机打了下去,又是一声闷哼——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