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些紧张, “对啊,她一个姑娘家的跑这深山老林来做什么?” “可能是静修的人,”男子安慰她, “没事,也可能是我多想了。” 妇人马上就带上警惕心了,“还是要防一防的。” 站在原地的徐月卿没等很久,她的婢女就回来了, “小姐,我们走吧。” “嗯。”她收回目光。 这一趟要买的东西并不多, 早办完事了,她就找了个借口在昨天的宅院附近转了转。 宅院的主人还没回来, 府门紧闭,看了一圈,觉得没什么意思, 就走了, 路过熟悉的茶铺时她多瞧了眼。 昨天那几个大汉又坐在茶铺里, 他们换了这边的衣裳, 不过人高马大的身材把衣服撑得鼓囊囊的,就像揣了东西一样。 大汉们正与茶铺小伙谈得兴起, 徐月卿不自觉的放慢脚步, 眼神不经意的瞟过去。 为首的大汉很敏锐的发现了她,鹰眼锋利的朝她刺过来,徐月卿立马偏过头,快步走过茶铺。 …… 只从升官后, 沈修宴变得越发懒散,整日找机会翘班。柳婉玗今天回太傅府一趟,他都想方设法的跟过来。 她和母亲聊了几句就说想和沈修宴去江南,姜氏当时便愣住了,连问她几句有没有想清楚。 她最后走的时候,姜氏又给她拿了一木盒子的银票,连推带塞的给送上马车。 沈修宴见她有些感伤,为了转移注意力说:“岳母好像不喜我了。”太傅夫人在他走的时候瞪了他好几眼。 “可不嘛,她就我一个姑娘,结果让你拐去江南了,她能高兴?”有些烦躁的纠着手里的帕子,不确定的问:“我们就这样走了会不会不太好?” 沈修宴扬眉问她:“什么意思?”发现她一脸纠结样,沈修宴牵住她的手,把揉得皱巴巴的帕子拯救出来,“太傅有抱负,他是不会离开京城的。” “况且不论上面的位置是谁来坐,都不会去为难太傅府的。” 如若薛家败了,大梁也是大伤元气,身为从没有站过队的皇帝老师,不会受太大牵连。 如果薛家胜了,凭着与薛家的那点亲戚关系,也能平安度日。 她被安慰的想开了点,“嗯,可能是要离开了还又不舍了。” “那要不…不走了?” 柳婉玗摇头,“想出去看看。”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她动了下小手指挠他手心,“你要是还想做官,我们就留下。” “当官哪有跟着你自在,”沈修宴轻笑,“当时科考是也是随大流,我也没什么大志向。”谁知道竟然捡了个小妻子。 “而且你不是说你有钱吗,正好,我跟着你也不用辛苦了。” 柳婉玗冷哼一声,“想让我养你?” 没想到沈修宴竟然恬不知耻的点头,“是啊。” 她眼睛一转,在沈修宴会白净的脸上停留了许久,有点胆寒但还是坚定的伸出手,两根白嫩嫩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养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总得先让我先尝点甜头吧。” 沈修宴朝她一笑,随后低下头。柳婉玗感受到手指上的濡湿感时,一惊想把手收回来,但他叼着手指,牙齿不轻不重的研磨着指腹上的软肉。 难怪都说十指连心,手指上的麻麻痒痒的感觉传至全身,而她眼神不可控制的黏在沈修宴脸上。 他唇色被浸得艳红,眉目是浓墨重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