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没有吓着?” “你你你你受伤了!” 两人同时开口。 “小伤,死不了的。别担心。”姜卫衍定睛看着他惊慌失措的脸,确认并不是因为被场面吓着,只是担心他。 “这么多血!!”季玉竹一把拉起外衫衣摆,拉起干净的内衫,想效仿电视剧,撕下一块白布给他止血,使出吃奶的劲拉扯半天…… 姜卫衍汗颜,觉得自己大概懂得他的意思,忙制止他,往前走两步,随手挑了个地上的汉子,提起他的腰带一拽手上的刀一挥,就拉着半截布腰带走回来。 季玉竹微囧地接过来,赶紧就在他伤口上边扎进,防止血流过多:“你之前给我的那个伤药还有一点,我去给你拿来。”说罢转身欲跑。 姜卫衍一把拽住他:“不用,暂时不要离开我身边。”戒备地扫视了几个门窗紧闭的厢房。 “但是……”看到他的神情,季玉竹忙缩回来,“好吧,那你赶紧问,我们得赶紧去看看大夫。而且,这些人都伤得不轻呢。” “嗯。”放开他手臂,改拉住他的手走到一边,捡起长鞭,一挥一绕,拽着领头那人就直接拖出人堆。 “现在说吧。爷可没什么耐心。” “要杀要剐随意。”汉子闭眼冷哼。 “哟,跟爷玩硬气?”姜卫衍点了点,手上的刀一挑,直接划破此人左臂衣衫,露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黑色狼头纹印。“黑狼印,是三王爷的私兵?” 汉子闻言大惊,睁开眼望过来。 姜卫衍没搭理他,环视一周,继续道:“都是使长刀,两三天时间就能收到消息往返,那就是安庆府佟指挥使麾下了?听闻他的长刀营训练得很不错?” 汉子咬牙:“要杀要剐随意,无需套话。” 踹了他一脚:“想太多了,爷只需要知道你们确实是从安庆府过来的,就行了。” 抬手一个呼哨,空中落下一只灰鸟,立在他肩上就乖乖不动。 姜卫衍在汉子身上划了一块布,左右望了望,随手在他腹侧伤口上沾了沾,直接就写起血书。 汉子:…… 季玉竹:…… 不过寥寥几句,姜卫衍很快写完,直接就绑在灰鸟的足下,摸了摸它的背:“去吧。” 灰鸟瞬间又掠向天空,不过一小会就看不到身影。 旁边的季玉竹忙扯着他往西厢走:“快点去上药。”这不紧不慢的,他都急死了。 姜卫衍伸出未受伤的手,一把圈扶着他的肩膀,假意体力不支,直往他身上靠:“去我卧房,我那边有伤药。” 刚说完,季玉竹就一手抓着肩上的手臂,一手绕过他背后,扶抱着他就往正房走。 温热的掌心贴在腰侧,姜卫衍心神一荡,急忙拉回思绪,凝神确认正房有无埋伏。 季玉竹匆匆推开房门,扶着他直接进到卧房,按着他在床边坐下,依照他的话翻出伤药、干净的布巾,再手忙脚乱地解开他的衣衫,扯下伤口这边的袖子,露出一道斜着划过整个上臂、血糊糊的伤口以及周围干涸的血渍。 鼻子一酸,季玉竹忙抽了抽鼻子,把刘婶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