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太子爷的口气,今天可是累着了?” “终归是不如理郡王轻松。”胤礽托起他的下巴就是重重一吻,承祜也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热烈的给予回应。 “今天倒热情,可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他放开缠住的软舌,轻咬着他的唇呢喃问道。 “只是看你像是打翻了醋坛子,安抚一下总是要的。”承祜含笑道。 胤礽挑挑眉,看着怀里笑得狡黠的人,心里只觉一 片柔软,收紧了搂住他的手臂,在他耳边柔声问道:“那么亲爱的哥哥,能告诉我今天所做的有什么用意?” “聪明的太子可猜得出来?” 胤礽低笑,“这次南巡,皇阿玛一为河工,二为整顿两淮、江南官场,胤禩那天一番言论之所以让皇阿玛那么赞赏就是逢迎了上意,这次回京后朝堂少不得一番清洗,而胤禩在吏部,加之那一番表现,皇阿玛定会在一些职位的确定上询问于他,多好的安插自己人的机会啊,怎么能让他捞了这么大一个便宜呢?胤禛……对于你这个大哥可是忌惮得很,你稍一出言暗示,以他那性子可不能不多想,你故意让人给胤禩透话说胤禛单独找你,他可是怕着你这狐狸把他的好四哥给骗了去,这两人前年开始礼貌疏远,积累到现在,契机一到就爆发出来了,算准了两人的性格和矛盾焦点,胤禛是个胸怀天下的,他看不得胤禩因己之私去争位,本想借我们的手教训一下,谁知道却发现我们太可能下狠手了,他宝贝着他的八弟呢,最后只能自己动手。他一向是不结党营私的,皇阿玛也颇为倚重,到时候胤禩想安插/人,他定是第一个阻挠。这两人都是彼此的弱点,这番对立,虽不到伤筋动骨,却也黯然神伤得很呐。” 承祜满意一笑,多年教导终归不是白费的,“要真让胤禩在江南官场扎根,实在是一件头疼事情,况且他其实志不在此,又何必因为一时想不通而搅浑一池水呢?” 胤礽皱了皱眉,有些迟疑道:“你的意思是……胤禩他……” 承祜笑着摇摇头,“谁知道呢?我们只需要善加利用就可以,不需要多操那份心。” 连面具都带不好,又怎么能坐得上那至高之位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觉得我是祸不单行,我的电脑君阳寿已尽,寿终正寝了…… ~~~~(gt;_lt;)~~~~ 我真心觉得为什么想完结这文就这样一波三折呢?? 我哭……真心伤不起啊!! ☆、清洗 康熙三十八年四月己酉,车驾次江宁。 曹寅于康熙三十二年任江宁织造,因着与康熙情分不一般,所以当圣驾到了江宁后,康熙一群人理所当然的就住到了曹府里。 个把月里面,康熙是不停地在杭州、苏州、扬州三地不停地转悠,明面上是奉皇太后游玩,领略一下江南风光,暗地里却是着人调查了这片富庶之地的官员,就等着回到京中狠狠来一番清洗。 所以到了江宁,众人才算是能够有放松的时间,曹寅陪着康熙叙旧出游,一众皇子也都各有各的玩耍。 曹府的建筑布局完全体现了江南园林淡雅朴素,亭榭廊槛,假山叠石,奇花珍木掩映其中,处处透着精致巧妙。 胤礽和承祜坐在一处亭子里,亭内石桌上正摆着棋盘,看着上面的黑子白子便知道两人手谈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这个曹府看着就知道造价不低。”等着承祜落子,胤礽有些随意的道。 承祜盯着棋盘,无意识摩挲着捻在指尖的黑子,闻言便莞尔道:“怎么?见惯好东西的太子爷还眼热这一处府邸了?” “那还不至于,只是以曹寅的俸禄,可是不足以支撑这府邸的修建,胤禛住进来后,眉头可就没松过。” “曹寅曾在皇阿玛的跟前做了好几年御前侍卫,曹家老太太又是皇阿玛的乳母,这里面的情分可非同一般,曹家得的赏赐可从来不少,况且曹寅之父曹玺在康熙二年被任命为江宁织造,直到二十三年去世,在这个职位二十年,能积累不到一点家底?再说,用来接驾的地方哪能差了?要不然就能被扣上个大不敬的帽子。”承祜随口说道,抬手落下一子,满意的点了点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