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泽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四十岁。” “还好吧。”袁清远笑了,清浅的笑容为他平添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脱俗之气,“大概和我的生活习惯有关,我平时作息很规律,吃东西也比较清淡,再加上长期跳舞,所以不太显老。” 陆越泽又吻上了他的唇,只不过在分开的时候咬了一口他的嘴皮,“再过几年,等我老了,你却还是这个样子,我们走出去会不会很不搭?” 陆越泽的语气里隐隐透着一丝幽怨的味道,袁清远听了扑哧一笑,突然想到曾经在杂志上看见过的一句话——无论成熟与否,人都会有幼稚的一面。陆越泽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 “我俩年龄差不多,你老了,我同样也老了,我又不是妖怪,难道还永葆青春长生不老吗?” 陆越泽低声笑起来,埋头凑近他的耳边,时而扯咬住他的耳垂,时而舔舐他的耳蜗,不多时,急促的喘息在两人之间回荡,一句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仿若呓语般,搅乱了一汪春水,“袁先生,你是我的狐狸精……” 袁清远以前就知道,像陆越泽这样的闷葫芦一旦说起甜言蜜语来可是很致命的。 暗哑的声音带着撩人的味道在耳畔盘旋回响,袁清远被撩得心痒难耐,于是毫无悬念的又被摁着做了一回。 陆越泽有时候很极端,正如他以前得过的病,又如他做。爱时和完事后的表现。他做的时候十分狂野,几乎是怎么舒服就怎么来。袁清远开始还极力隐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到后来根本抵挡不住他的猛烈进攻,被他干得呻。吟连连。而做完之后,他又变得特别温柔,将欠下的吻一一补上,从额头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亲,在袁清远身上印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这一晚,袁清远也记不清他们究竟做了多少回。总之做累了就休息,中途还睡着过一次,当他迷迷糊糊地醒来的时候,身上竟压着一个人正在做活塞运动…… 袁清远感觉再这么无节制的做下去,他大概会精尽而亡,做到最后,他泄出来的基本是水了。而陆越泽仍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就像一只发了情的野兽,一味的痴缠他,抵死缠绵,不眠不休,似乎想把之前二十年没做的一次性补回来。 袁清远本来准备第二天早上将陆越泽送去机场,可是经过一整晚的折腾,他睡得天昏地暗,再次醒过来时,已是下午两点,身边的床铺空荡而冰凉,连一点残留的余温都没有。 袁清远好后悔,早知会一睡不醒,他当时绝对会忍住睡意,等送走了陆越泽再回来睡也不迟。 暗自懊恼了一会儿,袁清远给陆越泽打了个电话,语音提示着对方已关机,心想着他可能还在飞机上,袁清远穿好衣服准备去厨房弄点东西吃,刚从床上下来,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回想起昨晚的疯狂,袁清远无语至极,不禁担心起来,做得那么猛,如果怀孕了该怎么办? 袁清远想到自己一大把年纪挺个大肚子在袁一面前晃来晃去,便感觉这张老脸都快没处安放了。 不过转念一想,最开始他就提醒过陆越泽不要内。射,对方也附和着“嗯”了一声,只是后来做得太凶,他也记不清楚究竟射进去了还是没射进去,应该没那么倒霉吧…… 抱着侥幸的心理,袁清远暂时把这个念头抛在了一边,然后煮了碗面条,慰藉了一下空空的胃。昨夜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他吃饱后什么也不想做,就只想在床上躺着。 来到卧室一看,床上脏乱得简直不能直视,床单被套上到处沾着已经风干的精斑。 袁清远长叹一口气,这是做疯了吗?无节制真可怕…… 袁一回来的时候,袁清远正蹲在厕所里洗床单。 袁一站在门口,狐疑地瞧着他,“爸,你的床单不是过年前刚换的吗?这才过了三四天,怎么又换啊?” 袁清远胡编乱造,“不小心泼了点油在上面。” 袁一还不理解,“你怎么会把油泼到床单上?难道你躺在床上吃饭么?” “是啊。”袁清远顺水推舟,“你不在家陪我,我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吃有什么意思?” 袁一很惭愧,挽起袖子说:“爸,我来帮你洗吧,你歇着去。”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