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你一辈子也找不到他。” “我也很想冷静,”韩烨修努力扯了扯嘴角,“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但是我做不到去怀疑云奚,当初他把整个心都给了我,最后却被我……”韩烨修顿了一下继续说,“每次我一想起他离开前的那个眼神我就恨不得一枪把自己毙了,但是我欠他太多,一辈子都还不完。有些事你并不知道,我可以肯定云奚这次离开并不是一开始就策划的。” 闻言易扬嗤笑一声,“肯定?你拿什么肯定?难不成你有预知能力,把今后几年发生的事都猜到了?烨修,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你已经被自己的自信蒙蔽了。” 韩烨修苦笑一声并不接话,如果易扬知道他是重生的,又该怎么想呢?并非是他太过自信,那四年的经历是实打实的存在的,他才没有去考虑易扬提出的那些疑问,除非……韩烨修蹙了蹙眉头,随即他自嘲一笑,这么荒唐的事他竟然也会想到,看来他确实是太想云奚了。 见状易扬也不多说什么,这毕竟是韩烨修和云奚之间的事,有些话他该说的都说了,单看韩烨修要怎么去想了。 “听说黎晰那小子在里面过得很精彩,天天屁股开花。” 韩烨修冷笑一声,“那是他自找的,既然那么喜欢爬床就让他爬个够好了。” 易扬撑着桌面凑近韩烨修,“我说,他那样该不会是你‘特殊’照顾的吧?” “是又如何?”韩烨修挑挑眉,“他那么脏,我总不能让我的人去遭这罪吧?那里面的人再适合他不过了。” 易扬撇撇嘴不置可否。 ****** 阴暗潮湿的隔间内回荡着嘶哑的呻吟声,一名穿着灰白色囚服的男人正卖力地耸动着,他黝黑的手狠狠地撑在身下人白皙的背部,他忘情地喘着粗气,抽动的频率越发迅速。 这时,四周看戏的人纷纷举起手吹出不算响亮的哨子,如果不是担心狱警过来,这小小的隔间必定会充斥着此起彼伏响亮的哨子。 “操!还不飞呢?那小子都快翻白眼了你他妈动作倒是快点啊,没见我们都等着呢嘛!”一名同样穿着囚服的男人不耐烦地催促到,此时他的下身早已支起了高高的帐篷,但是也有等不及人已经扒了裤子将自己的宝贝塞进了被压着的人的嘴里。 “唔唔……”黎晰瞪大眼,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他知道哪怕自己现在大声叫出来也没有任何用处,只会换来一顿毒打。 这里充满了人性最丑陋的东西,阴暗的房间、硬邦邦的被褥、让人难以下咽的食物、令人几欲作呕的臭气,所有干过坏事的或者被诬陷干了坏事的都被集中到了这个地方。 然而,这些都算不上什么,每天被人尽情玩弄殴打才是最令人绝望的,他找不到任何人可以攀附,也没有谁愿意让他攀附,他变成了人人都可以玩弄的布偶,他的身上没有哪一天是不带伤痕的。他如今所经历的这一切却是拜他曾经最迷恋的人所赐,他的家族也被那人弄得一蹶不振。 没有人能保他,也没有谁有能力保他。他恨,他恨当初为什么没有一刀把云奚了解了,至少以后上了黄泉他也可以去讥讽对方一番。他绝望,为什么他费尽一切心计却换不来那人的一记眼神,为什么他始终赢不了那个处处不如他的云奚。 在这个没有任何希望、任何救赎的地方,他想过自杀,然而却总有人能第一时间发现,之后便是一顿毒打。他终于明白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从来没有想过死也是一种奢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