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兄不清楚这其中缘由,还纳闷地戳他:“你怎么这么坏呢,总打断我跟孙牧是几个意思?” 傅惟演含糊道:“没意思。” 他坐在正中间,看了看怕杨炯在边上挤,又欠着屁股往师兄那边挪,给杨炯腾了好大一块空。 师兄顿时怒了:“卧槽我是看明白了,你是故意来占空的是吧!屁玩意儿!”说完也不甘示弱,挤了回去。 傅惟演有些生气:“你干嘛挤我,就这么点道忍一忍不行吗?挤着我媳妇怎么办?” 师兄顿时震惊脸:“你咋不怕挤着我呢?” “你忍忍就行了,”傅惟演理所当然看他一眼,又转过脸对杨炯笑着拍拍车座,催促道:“过来点过来点。” 杨炯碍着这么多人面不好说他,给他使眼色让他回来点,又伸手拉他胳膊往自己跟前拖,谁知道傅惟演却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搁在自己腿上揉捏着玩。一会儿伸手跟他十指交扣,一会儿又抬着他的手放嘴边亲一下。 杨炯哭笑不得,心头儿被亲得又软又甜,只得不好意思地对那位师兄笑笑,又悄悄看了眼傅惟演。 俩人一路上小动作不断,你拉我我推你,等到了市区,孙牧才忍不住笑道:“你俩行了啊,这是诚心虐狗吗?” 杨炯心思一转,笑着开玩笑道:“狗在哪儿?” 他随口接话看着并无恶意,可是这车里一共五个人,四个成双成对,单出的那个就不免多想了点。 弗朗神色略微有些尴尬,抿了抿嘴,忍不住小声道:“那个,我家里还有点事。” 其他几人都看过去,杨炯瞅他一眼没说话,孙牧则是疑惑地哦了一声,尾音上扬,显然很意外。 弗朗吞吞吐吐,一看就是不惯于说谎的人临时编理由。只是他这人内向,最后也只憋出一句:“家里好像煤气忘关了……”又道:“我在前面下车就行,那边有公交车能直达。” 孙牧虽然诧异,不过仍体贴道:“这样的话是不同路,这样我再往前开一段吧,广南路上公交路线多一点,你不用等太久。” 等到了广南路,弗朗下车,他又问:“你身上有零钱吗?” 弗朗连忙点头,拍了拍衣服兜道:“有的有的。” 路口这块不能停车,孙牧有些不放心,叮嘱一句后又开车上路。杨炯隔着车窗看了眼被甩在后面的人,又悄悄地抬眼看了眼孙牧,开始犹豫自己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他和弗朗的那点过节隔着的是另一对,可是那件事上并不好定论这个人是有意为之还是纯粹无辜躺枪,而自己也的确有些迁怒的意思。 今天对方作为孙牧的朋友出现,一会儿的饭局又是孙牧做东……要较真起来自己才是个外人,这样把人排挤出去,似乎有些不合适了。 杨炯有些后悔自己太冒失,又觉得自己看起来有些欺负老实人的意思,心里不觉又别扭几分。好在孙牧看起来一切如常,似乎并没有介意这件事,也没注意到他和弗朗的这些反常细节。 几人到了预先定好的饭店吃饭,这个时间半早不晚地,也没几个客人。孙牧提前有预定,报上姓名后,服务员把人领到了一个六人包间。 桌上四套餐具,杨炯初时没觉得,等后来反过味来,顿时明白了——孙牧一开始带了弗朗,又去接人,不加自己正好四个。也就是说这场接风宴,一开始并没有打算自己。 他这些年惯于看别人脸色行事,这种人情世故上别人做一步他能琢磨三步,这会儿他便也看破不说破,不动声色地跟着傅惟演落座。 等到开席过半,傅惟演的师兄谈起正事,他才明白了孙牧一开始没打算叫自己的原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