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的爱液早已冷却,黏黏糊糊的,有的干涸,牵扯着大腿根的肌肤,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但两人亲亲密密地抱着,气氛温馨甜蜜得要冒出粉红色的泡泡,谁也不想在这种时候抽身去清洗污秽。 徐姣对于将两人的头发缠成一股麻花有着隐秘的执着,她编得仔细,好似要将自己往后所有的时光都编进这股辫子里去。 “姐,你下次复诊什么时候,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小时候父母工作太忙,徐姣抵抗力差,经常生病,每一次生病,陪在她身边的都是徐晚意。 有时候她打吊针睡过去了,恍惚间醒来,一眼便看见徐晚意捧着书,就着暗暗的小灯看书,徐姣的点滴没打完,徐晚意不敢睡。 当时徐姣还小,是还不知道细水流长感动的滋味,等她长到这个年纪,再回想起当时的一幕幕,每一次都会红了眼眶,内心的激荡久久未曾平复。 徐晚意抚摸徐姣后背的手一顿,改由扣在她后颈,摩挲着。 就是这一停顿,徐姣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紧绷了起来。 沉默的半分钟里的每一秒都很漫长,心跳在耳边狂响,身体紧绷得像被拉满的弓。 “好。” 徐晚意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徐姣松了口气。 复诊的时间约在次月第一个星期的周六,精神科门诊不同于其他诊室,布置得很是温馨,清新的配色让人感觉十分放松,来看病的病人脸上也没有太多的焦急。 紧握的手在医生诊室门口分开,徐姣乖巧地坐在诊室门口的椅子上,仰着脸朝她姐微笑。 徐晚意也露出个春风拂面般的微笑,屈起手指往半掩的门上礼节性轻叩了两声,“张医生。” “请进。” 面容慈蔼的医生目光温和真诚地看向徐晚意,“徐小姐上午好,这次有人陪?” 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徐晚意温柔地笑笑,脸上洋溢着幸福。 “嗯,是我的伴侣。” “祝福你们。” “谢谢张医生。” “告诉她了吗?” “她知道的。” “如果愿意跟最亲密的人,这其实也是症状好转的一个表现。” 徐晚意淡笑不语。 “最近感觉怎么样呢?” “很好。” “躯体反应呢?” “依旧是那些,记忆力衰退、注意力分散。” 对于一个律师,那是致命的缺陷,这意味着徐晚意很长一段时间无法出现在法庭。 医生在键盘上飞快敲下一行行字,以关心、温和的口吻问出徐晚意的现状,再对药量进行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