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姣对此毫无察觉,这场游戏开局不利,过程艰难,神经紧绷,精神格外专注,好不容易赢来的胜利让她的肾上激素激升。 此刻血管里的血液躁动不已,叫嚣着要冲出血管,皮肤也开始发烫,毛孔纷纷站立,往外冒着热气。 徐姣双颊绯红,鼻翼翕张,身子一拱一拱地在温暖柔软的女体怀里蹭动着,双手也不安分,从她姐薄薄的针织衫下钻进去,热情地摩挲着那一片细腻光滑如同牛乳一般的肌肤。 “怎么办,姣姣你这样好像兴奋的小狗啊。” 徐姣在她姐宠溺狎昵的语气中感到害羞,脸颊愈发酡红,眼睛眨啊眨,闪个不停。 “你才是小狗!”她仰着脸控诉道。 随后在她姐的轻笑声中,用唇重重堵上了对方的唇,像小狗一样啃咬着对方柔软饱满的下唇,像吸塑料小杯子里的果冻一般,大力吮吸,蛮横地将舌尖挤进她姐的口腔,肆意品尝着她姐嘴里淡淡的咖啡苦香味。 室内有暖气,徐姣单穿了一件说不上厚的圆领卫衣,此刻竟热得直冒汗,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冒热气的蒸笼,要将掌心的温度传递到她姐微凉的肌肤上。 双手熟稔地从腋下钻进内衣下边缘,掌心一拢,便将绵软幼滑到极致的乳房包在手心,随后便是肆意地揉弄,将浑圆饱满的奶玩得失去形状。 触目所及的天空被灰色的云层所覆盖,如天气预报所说的今天是个不讨喜的阴天,但屋外却很亮。原是昨晚下了场大雪,厚厚的白雪将城市装点了起来,雪折射着仅有的光线,让世界变得明亮。 窗帘只放下了内帘,棉麻的质地,上面印有精致的花纹,透过镂空的小洞,能够窥见外面的世界——甲壳虫一般的汽车在长长的公路上行驶着,一辆接一辆,零丁的几个行人裹成一个球,行色匆匆地赶着路,不知要走向何方。 徐姣停下动作的时候,徐晚意的嘴唇已经被吮吸得红肿,眼底一片水色。 她躺在沙发上,头发凌乱,几丝头发沾在眼尾处,内衣堆起的形状在胸前很是明显,一向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和衣服被弄得乱糟糟的。 清丽又美艳,端庄又放荡。 尾骨一酸,心底痒痒的,徐姣生出一股凌虐美人的快感。 她又往徐晚意身上扑,在她唇上”吧唧”亲了一大口,捧着徐晚意脸的手生出惊人的力量,手腕微颤,控制着手下的力道,表情隐忍,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她猛地亲了一下,又立刻松开了,头搭在她姐肩上喘气,指尖缠上姐姐的发梢,慢慢平复眼底的波涛汹涌。 “姐你好香啊。” 徐晚意勾起红肿的唇,眼睛自然垂下,习惯性地让密密匝匝的眼睫遮挡住眼底的神色,恬静的面庞呈现出掌控全局的淡然。 一边抚摸着女孩柔顺的长发,一边说道,“怎么个香法?” “有醇醇的奶香还有烤栗子香。” 徐晚意忍俊不禁,升起逗弄徐姣的念头。 “嗯,那姣姣要不要尝一下?”声音里全是笑意。 “好啊,” 徐姣作势”嗷呜”一声咬在了她姐肩上,佯装认真地说道,“把你吃掉。” 肩上传来温热潮湿触感,牙齿磕着皮肤,没有真咬的意思。 徐晚意配合地发出小声尖叫,甩着头要躲,“救命啊,有人要吃人啦。” 两人笑闹做一团,清脆的笑声在客厅里一荡一荡的。 外面的天愈发阴沉了,万尺高空开始飘落鹅毛大小的雪花,起初只是不用在意的几片,但在短短的几分钟里,雪越下越大,越下越密,路上零丁的几个行人见状都开始小跑起来了。 在徐姣和徐晚意做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大堆新闻报道紧急推送至各个平台。 暴风雪提前抵达首都,在晚八点的时候达到最强风力,建议大家不要外出,也无需抢购物资,城市有充足的生活物资供应。 晚些时候,两人光溜溜地缠抱在一起,双颊潮红,喘息不止地在毛毯下分享着体温,交换着气息。 徐姣掀开激情后有些无力的眼皮,望向窗外,疑惑道。 “外面雪好大,黑黢黢的。” “嗯,应该是暴风雪提前到了。” 徐晚意从一旁捡起手机,轻皱着眉头望向不断弹出消息的手机,声音慵懒沙哑。 “那你明天还要去律所吗?” 徐姣探出头来,担忧地问道。 指尖滑动着消息,淡蓝色的微光映在徐晚意脸上,让她本就温和的线条和轮廓看起来愈发柔和,“不用,” 她吻了吻徐姣光洁饱满的额头,“在家办公。” 一整个星期,她们都黏在一起,拥抱、亲吻、做爱。 似乎为了弥补那缺失的几个月,她们对对方的渴望永无止尽。 暴风雪过后,两人对视时目光粘稠得可以拉丝,关系亲密得又上了几个台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