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晕才消去,又见到了未来的嬷嬷,窘得头更抬不起来,还是程夫郎关心了几句后走了出去。 看程夫郎离开,俞晨好笑地推推韩海珠打趣道:“本来以为你不会来了呢,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害羞的一天。” 想想韩海珠一人跑去庄子上跟他上山下水,有失哥儿身份体面的事哪一样没做过,还乐在其中,所以眼下的一面才让人更加好奇。 韩海珠松了一口气,探头探脑发现程夫郎真的走远了,才胆子大起来:“还不是因为你,我不来怕你一人撑不住场子,哈哈……”说得自己又哈哈傻乐起来,要他说与他自己相比,晨哥儿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来是为了给朋友捧场。 两人还没说上多少话,李公公就从外面跑进来,气喘吁吁地喊道:“县主,宫里来圣旨了,县主快去接旨。” 这下轮到韩海珠打趣俞晨了,这圣旨里写的什么内容,几乎是不言而喻的:“我进来的时候都没有看到英武侯,是不是还有另一份圣旨一起送到了侯府里了?” 俞晨的脸皮可比他厚多了:“你自便,我去接旨,想知道晋源在做什么,等下他来的时候你自己问他好了。” 韩海珠在后面咬牙,明明知道他在英武侯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还让自己去问,真是没义气的家伙。 前院,李公公快速摆好香案后,左安就宣读了圣旨。 他亲自来此,足见县主在佑德帝心目中的地位了,这是每一个到场的人心中的想法,尤其是宣完圣旨后,左安就立即将县主请起来,满面和煦的笑容向他道喜,还要留下来讨杯酒喝,这让旁人将俞晨的地位再次抬高。 作为佑德帝身边最信任的太监总管,可以说左安的一举一动都代表了佑德帝的意思。 旁人不知道,左安私心里也是偏向县主的,自从用了县主给他的药丸,他都感觉这些年沉积下来的老毛病没以前发作得厉害了。他们这些宫里侍候人的老人,哪一个没有老寒腿的毛病,还有其他方面一些难以启齿的问题,就连太医院的御医都没办法根治。 所以脸上的笑意比面对旁人时真实多了,带着诚心给俞晨道喜。 俞晨则捏着圣旨面带微笑接受众人的恭喜,程夫郎赶紧走过来将人请去花厅饮茶,人散了后才拍拍俞晨的手说:“好了,县主,这一关总算过了,其他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后君一早就让我替你准备嫁妆了,你就安安心心地等着出嫁的那一日吧。” 俞晨倒是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这……会不会太麻烦了?不是有内务府那边出面吗?” 他以为凭自己手上的酒馆和琉璃作坊足够撑得起场面了吧,而且他身为县主,刚刚也听左安公公说了,会由内务府出面张罗,不必自己费心,陛下已经吩咐下去了。 程夫郎失笑道:“内务府归内务府,后君的则是后君自己的一片心意。你放心,后君自己手里有些产业,这些年一直有人打理,后君说了,这些东西原本还不知道要交给谁,结果县主你出现了,不给你这个干孙难道还要给不相干的人?要我说,县主现在恐怕是整个京城都羡慕的人了,不对,他们还会羡慕英武侯,谁让县主将要带着这么丰厚的嫁妆嫁过去的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