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透明琉璃一露面便在京城掀起不小的轰动,不少人都眼红了,谁说县主是乡巴佬不过侥幸抱上了英武侯和后君的大腿的? 不说酒馆和茶酒了,单琉璃一项能为县主带来多少银子!现在的反而有人羡慕起英武侯了,将这样一尊金娃娃抱回家,英武侯得有多大的先见之明啊。 若是俞晨势单力薄,恐怕得有不少京城势力蠢蠢欲动插手这门生意,可眼下看看俞晨身边站着的人,六皇子、英武侯、尚家、后君,更不用说佑德帝对县主的态度都值得他们揣摩,他们担心那爪子还没伸出来就得被人给剁了。 于是骆晋源上朝的时候就收到了一众羡慕妒忌的目光,起初把他看得莫名其妙,还是后来佑德帝的话给他解了惑。 “英武侯啊,”佑德帝轻咳了一声,“晨哥儿这两天怎没有进宫?” 骆晋源奇怪地向上看了一眼,两天之前还进宫的吧,不过面上仍旧恭敬地回道:“县主这两日抽不开身。” 佑德帝猛咳了一阵,骆晋源再次奇怪地看过去,这阵子陛下的身体明明好得很,脸色红润,怎会咳得这么厉害? 左安低着脑袋肩膀抽动了两下,心说陛下有话直说好了,英武侯又不是陛下肚子里的蛔虫。 “他有什么好忙的,能忙得过朕吗?朕年纪大了,都老眼昏花了,看看这御书房里光线多暗,再这么下去朕的眼神会越来越不济了,唉。”佑德帝无法只得继续长吁短叹地说。 骆晋源环顾四周,慢慢地,脸上露出恍然之色,再看一旁左安忍笑的神色,终于明白了佑德帝这番话的意思。 他的面色变得古怪起来,说:“陛下,臣会将陛下的身体状况转告给县主。” 佑德帝这才满意起来,挥挥手让他退下去,意即赶紧回府跟晨哥儿说去,他都等不及将自己的办公场所以及寝宫里的窗户都安上透明琉璃。 等骆晋源离开后,佑德帝朝一旁的左安抱怨道:“你个老货就光看笑话了,唉,英武侯也是,非要朕把话说得那么通透才能领会,现在看来,晨哥儿根本不愁嫁妆了,自己就能挣足了。” 想想京城里那些权贵通过俞家酒馆下的订单,连佑德帝想想自己的国库和瓜库,都忍不住眼红起来,但是,他老人家也不能伸手向干孙要银子花吧,唉…… 侯府里,俞晨正跟二管家商量事情,琉璃的畅销使得原本已经扩大了规模的作坊还远远不够,再加上保密工作的需要,俞晨考虑了一下,把负责作坊的二管家叫过来:‘把作坊周围的地能买的都买下来,那些不想搬的,你也想想法子,争取说动他们,实在不行就说可以让他们优先购买琉璃,把这一片地都给圈起来,再加派人手将作坊给守严实了。“ ”是,县主,小的一定努力去办好。小的已经按照县主所说,将作坊的几个老师傅都用高价签了保密契约,也只有县主才会提供这样优厚的待遇,他们除非想不开了才会生出旁的念头。“二管家拍胸脯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