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谷缜问常图皓:“你是不是觉得亏欠了卓子什么?要进去的不是他,你也会这么做?” 谷缜问的不留情面,常图皓是报恩还是愧疚,这感情里面夹杂了太多的东西反而令旁人看不清,还不如他和孙子俩个目的明确——上床。 常图皓张了张嘴没有回答,老昕卓只是垂下眼皮,默默吸着烟。 等人散了,步履阑珊地常图皓等老昕卓关好门便将人撑在门板上。 “发什么酒疯?”老昕卓推了推满嘴酒气的常图皓,“洗澡睡觉。” 常图皓撑着人,偏要贴着人脸说话:“我不是为了报恩,我分得清,什么报恩……报什么恩,就算有人给我挡枪子,我看不上的还是入不了眼!” 老昕卓抓着对方的头发,强迫对方抬起下巴,平日里灵动的凤眼此时直愣愣地,水汪汪的,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圈阴影。 “你揪我头发……唔……” 狂热的唇锁住对方的话语,老昕卓疯狂地汲取着对方嘴里的香甜,那唾液中还残留着红酒独特的清香。 常图皓弓起背像只猫儿一般伏在老昕卓的身上,脑子迷迷糊糊地舌头也灵活不起来,腿脚发软,眼神散乱。 他想干了老昕卓,让老昕卓做他媳妇儿,领回家去介绍给姥姥,他不吃亏,虽然媳妇儿彪悍了点,但能驯服这样的爷们是他的本事。 谷缜问他喜欢昕卓什么?他无法回答。一加一等于二这种公式都被人怀疑,更何况是感情。爱情这个玩意若有定律,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为爱盲目的人。 常图皓剥开老昕卓的外套,想要摸到里面的瓤子:“让我干一次……就一次。” 老昕卓是个肯俯身做下面的人吗?拦腰将人扛在肩膀上走向浴室。 “我……我要吐了……”大头朝下胃里的酒液翻滚,顺着食管就往外涌。 老昕卓进了浴室放下人,浴缸不干净,谁知道什么人在里面干过什么,他悠闲的放着热水,脱掉外套,全然不顾常图皓。 常图皓憋得两眼发红靠着墙,眼里只剩下老昕卓剥开外衣剩下的皮肉。 “你是不是……后悔了?”常图皓靠着墙壁,捂住了眼,“赵家就没想过要害你……他们……” 下坠的水流击打着地面,迸裂出的水花飞溅着。 老昕卓慢条斯理地拉开领带,解着领口袖口,将裤子踢了出去,光着脊梁站在水下。 常图皓晕晕乎乎地根本不知自己到底想说什么:“我……我不是……那什么……” 滚热的水冲刷着紧绷的肌肉,舒缓了紧张的神经,老昕卓搓了搓胸口,一挂油亮的家伙事隐在乌黑发亮的毛发之中,隐忍待发着。 他甩了甩头发,低哑地声音穿过耳膜:“自己脱了,过来给我搓背。” 常图皓剥开自己的衣服,两个人不知撸过多少次,对方每一条褶皱都被他摸了个遍,没那么多害臊。只是看上老昕卓布满血丝的眼,他还是缩了缩脖子,迈开大长腿走了过去。 老昕卓突然伸手拧住常图皓的手腕将人抵在墙壁上,从后面看着这具身体,“条挺顺的。” “废话!”被酒精烧红的脸贴着冰冷的墙壁,常图皓酒也醒了,“你丫干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