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碧娥这会儿有点暴躁的看着郝萌,又面带不忿,郝萌也不急,还问燕泽要了杯水,喝水润嗓子。 过了一会儿,徐碧娥突然一咬牙,道:“看就看!说好了,你只看一眼就行了,不要废话,不要凑热闹,也……”他脸上突然爬上一丝红晕,“也不要说我输给你的事!” “哦!”郝萌悠长的叹了口气,很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我懂我懂,考差了不敢回家给爸妈看卷子的娃都这样。没事儿,那就这么着吧。” 徐碧娥像是很艰难才做了这个决定,一转身,吐出一句:“快走吧!” “现在就走?”郝萌诧异。 “不然呢?”徐碧娥反问:“过期不候!” 老实说,郝萌刚提出来这个要求,是想到徐碧娥最后会答应,可也没想到现在马上就去看。说起要真马上去看那个传说中的人物,心中也还是没底。毕竟毛一胡把这人形容的极其可怕最好见了就绕道走,这要单独去看,还真怕着了道。 这条命是捡来的,还有正事要办,郝萌可不敢想以前一样可劲儿随便造了,想了想,就对燕泽道:“你跟我一起去吧。” 徐碧娥已经忘楼下走了,其他人还在,燕阳问:“你让燕泽跟你去干嘛?” “我一个人有点害羞。”郝萌道:“两个人胆子大一点。” “那我陪你去吧。”方大海自告奋勇:“海哥在一边给你壮胆,保管有安全感。” “不不不,”郝萌说:“燕泽就够了,这顺带不是还要买东西嘛,就顺路了。”他冲燕泽挤眉弄眼。心里想的却是,方大海虽然胆大心细出奇制胜,但是对徐无鬼这种段数比较高的老鬼,还是燕泽这种比较靠谱,必要时候还能黑吃黑。 燕泽倒是意外的好说话,随手拿起桌上的车钥匙,道:“无所谓,反正顺路。” “可是,”应秀秀问,“那个叫什么鬼的是什么人?哥哥你怎么认识他的?” 郝萌说:“还记得之前我告诉你们,我师父从前输给一个人,后来就迫于赌注隐姓埋名不再用原名生活了吗?” 应娆:“难道他是……” “徐无鬼就是和师父打赌的人。”郝萌道。 燕泽开车送郝萌去见徐无鬼,郝萌坐在副驾上,徐碧娥坐在后座上,透过后视镜,也能看得出徐碧娥满脸不高兴的模样。 不过郝萌这会儿也没心思关照他的想法,他还在想徐无鬼的事。 毛一胡和郝萌吹过的牛逼里,大多数都是他大获全胜金光闪闪的时候,徐无鬼大概是他人生中最惨烈的一次败笔,毛一胡为此耿耿于怀了很多年。 对于徐无鬼的了解,郝萌全都是从毛一胡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总结起来就是孤僻、暴躁、阴鹜、小气、狠毒、自私……的一个老鬼。估计毛一胡是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形容人不好的词都关照在徐无鬼三个字上了,当然郝萌也一度认为,毛一胡肯定是在故意抹黑徐无鬼,要真有这个人,毛一胡不甘心输在这个人手上当了一辈子缩头乌龟,所以才大肆在自己徒弟面前抹黑他。 “徐老鬼这个人啊,你师父活了这么多年,就没看到过这么没人性的人。当初和他打牌的人,没有一个不是输的倾家荡产的。这个人专打大牌,赌注高的不得了,不喜欢美人也没什么爱好,你说他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没用!他就是喜欢看别人输的一无所有的惨样。”毛一胡的话又在郝萌耳边响起,他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虽然说赌场无父子,那都是戏言。听说徐老鬼当年还有个哥哥嫂嫂,也被他赢得连给儿子治病的前都输了出去,啥也没有。” “你师父我,当初是本着为民除害,除暴安良的一颗红心跟他打赌,谁知道被那老鬼算计,输了一张牌,满盘皆输。我和徐老鬼打的那一场,是徐老鬼这辈子第一次和人打牌的赌注不是钱,当然了,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你师父比那些金山银山值钱多了!那老鬼虽然做人不怎么地道,眼神却还是不错。”毛一胡又絮絮叨叨的说:“他是把我当做宿敌,遇到过的最能威胁到他地位的,最强对手,所以才想方设法的把我轰出去。” 郝萌那时候听得耳朵生茧子,就道:“你还是输了。” “输了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