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 郝平荡非常听话的部署了自家事儿以后,便回了密云县。 告诉金婶儿,英姐的大伯寻到他们,乐意照料他们,因此他们举家进了京。 这的房、铺就托给金婶儿帮忙照顾。 金婶儿一听便无量寿佛个不停,拍胸脯说没问题。 自然没问题,事儿亦不难办,郝平荡又带大把礼物,还有做酱料的秘方,表明往后梅英不必靠这挣钱糊口,金婶儿自然非常高兴。 郝平荡也蛮高兴,回密云县,走至哪,全都有人打招呼。 全都问,他这一些日子去哪了,连个买猪肉的地方都没有,害他们没法儿,找回那鲁屠夫先应付着。 郝平荡本是那类不拘小节的主儿,本不是做买卖的料,而边上的老大老二,一个死看帐本,一个可劲儿卖萌,哄的客人不要不要的。 而鲁屠夫呢,以前在大家伙儿看来,亦是好人,有那过的贫苦的,他也是会搭点骨头,多切块肥膘给人。 只是,他终究是买卖人,买卖人是要养家,是要糊口的,况且他卖掉店铺,回乡养老,儿子却还没安排妥当,如今他复出,实际上更多为儿子铺路。 也就,心里盼望着郝屠夫永远也不要回来了。 心态不同,作法亦不同。 因此,他卖肉的同时,会不‘经意’间,透露自己起先是被迫离开的。 顺带,夸自己儿子多么忠厚多么能干。 他们没店铺,只可以在市场边摆个摊位而已,鲁屠夫看着笑吟吟的,也还是跟先前一般,搭一块骨肉,说两句暖心话。 可密云县的老百姓已经被郝屠夫“宠”坏了,看着眼前这阴阳怪气、别别扭扭的鲁氏父子,又想起以前傻呵呵、异常大方的郝屠夫,心里自然有个比较。 如今郝平荡带儿子们回来,大家伙儿自然热情相迎。 金婶儿的祝福,大家伙儿的奉承,郝屠夫一刹那冲昏头脑,要人在以前是鲁家、现在是郝家的大宅中,大摆酒席,宴请父老乡亲,正式告别。 这亦不算啥事儿,花不了几吊钱,他们在镇子上一年,多少也是有真心相待的,请人搓一顿,而后正式告别,亦是理所自然。 但凡是人太过得意了,就有人看着分外眼红。得了红眼病的人,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恰在大家伙儿酒足饭饱,老大老二热情高涨之时。 门边入来了一人。 对这人,老二长乐或许没啥印象。 但对老大而言,却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忘掉的。 他亲娘! “长福如今怎样啦?” 梅英急,她养了一年多的好儿子,如今居然亲妈现身了?! 还要不要人活啊,讨厌! 如今章贡生有了勋位,这位亲娘就出来要儿子了? 要不要脸啊。 心头吐槽了万千遍,最后,她还是问起了老大现在的状况。 老大自然记的自己的生身亲娘,不管心头有多恨,可那终究是他亲娘。 亲娘这时出现,对孩儿的打击实际上非常大。 “你该问点有用的。” 南宫萧想撞墙,一直觉的自家小妹很聪敏,咋这会子便不开窍了。 “啥?” 梅英不明白什么更有用。 “章戴氏,如今叫郝戴氏!” 南宫成沉沉吐出一m.damiNGpUMP.CoM